“今年她二十五歲了,應(yīng)該是最后一次參加揚名賽了,原本以為她會聰明一點中規(guī)中矩的煉制一把武器類靈器,結(jié)果還是搞這出,真是不拿自己的前途當(dāng)回事?!?/p>
有人認識這位王珍蕓,搖了搖頭,嘆息地離開了。
聽完他這些話的人望著臺上的王珍蕓半信半疑,她所煉制的法器已經(jīng)有了雛形,看起來是一輛馬車的形狀。
“馬車?這有何煉制的,市面上的有許多香輪寶騎,但那是普通車匠的活,如果想要馬車跑得快,可以馴養(yǎng)奔跑神速的飛馬,何必在這上面浪費精力?”
漸漸的,觀賽臺上只剩寥寥幾人。
女羽衛(wèi)左右盼顧了一下,低聲對姜苒說道,“大人,您明天還要參賽,要不要先回去?你要是在意這位叫王珍蕓的煉器師,屬下可以幫您看著。”
姜苒看了看時間,搖了搖頭,“反正時間快到了,不差這一會?!?/p>
最主要的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看到王珍蕓的作品逐漸完成,姜苒越來越想要她。
即使王珍蕓通不過初賽也無所謂,不如說這樣更好。
姜苒眼神微瞇,望著王珍蕓的目光帶著絲絲縷縷的探尋,女羽衛(wèi)覺得縣主大人的此刻眼神像仿佛一張網(wǎng),捕捉魚兒的網(wǎng)。
六個時辰很長,但對王珍蕓來說卻太短了,但她仍是在最后一刻完成了她的法器——正是一輛馬車。
不過是鐵制的,灰撲撲沒有絲毫裝飾,看著她的作品,打分的導(dǎo)師雖然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但眼神中有著不耐、疲憊。
“這件法器叫吞云飛車?!蓖跽涫|道。
導(dǎo)師們開始觀察這輛馬車,她有些緊張。
“是件地級下品的法器,雖然只是勉強達到,但是是地級無疑?!睂?dǎo)師看完,有些改觀,但大部分非武器類法器評級是有些水份的,因為武器類的法器太多了,是關(guān)乎生死的東西,他們對武器類的法器評級會更嚴苛。
評分導(dǎo)師問,“你的這輛馬車有何特殊之處?需要馬、或牛來拉嗎?”
核心的刻靈在器物的深處,他們需要通過掩飾的如何推測刻靈的精密度和創(chuàng)新性。
“不、不用了,應(yīng)該……不需要吧……”王珍蕓太緊張了,明明在煉制法器的時候神態(tài)那么自然,她咽了咽口水,試著伸手在馬車的一個卡槽里放了十枚靈晶。
馬車毫無動靜。
導(dǎo)師們皺了皺眉,馬車不用牲畜來拉,放置靈晶又毫無動機,不知這位參賽者在做什么。
見馬車毫無動靜,王珍蕓心猛地跳了一下,又伸手從兜里掏出大把的靈晶,估摸著有百來枚。
一股腦地塞進卡槽中,馬車這次動了,在沒有牲畜拉動的情況下自己動了起來,它微微飄在空中,如同一只來勢洶洶地犀牛,突然朝著觀眾席沉沉地低空飛撞過去。
“小心?。 ?/p>
打分的導(dǎo)師們臉色一變,因為煉器賽不像比武賽那般打打殺殺,因此觀賽區(qū)和煉器區(qū)并沒有設(shè)置太高的阻隔墻,那輛飛車竟然直直地飛了出去,而那個位置偏偏還坐著一位觀眾!
這可不得了,觀眾可是勢力大比的財主,傷了大財主,問題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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