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赤看著祁遇,突然壞心一笑,湊過去問,“這樣下去,我們一定會姜苒對上的,我無所謂,但你能真的能硬下心和她打嗎?”
“我有自己的立場?!逼钣龅难垌⑽⒁怀?,“我是祁家的家主、修院未來的宮主,沒什么硬不硬下心的?!?/p>
聽到祁遇的回答,封赤的嘴巴微微一撇,“這回答真沒勁。”但很有祁遇的風(fēng)格。
“而且?!?/p>
祁遇俊美無鑄的臉沒有太大的波動,微微垂眸,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望著臺上的人眼眸不自覺地微微柔和了起來,“姜苒有白寐這個實力強勁的契約靈獸在,而她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是識海境的修士,你那樣‘仿佛我要讓著她’的說法,對于一個這樣的強者來說可不太尊重。”
“我錯了我錯了,你就是正經(jīng)?!狈獬嗌眢w倚在高閣的欄桿上,居高臨下地俯視到臺上,姜苒的黑色的衣袍被風(fēng)吹得翩飛,纖細修長的身姿比玉竹更端莊傲然、比梅花樹更典雅驚艷,難怪會受到那么多觀眾的追捧。
“明明我年齡比較大,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的修為還比我低來著,但是現(xiàn)在我卻不一定能打得過她了……哎天賦這東西真說不清,我啊,英雄遲暮了哦~~~~”封赤半感嘆半搞怪地說道。
……
揚名賽,小組賽第三輪,姜苒的對手是一位修士兼靈符師。
這位靈符師身穿金線青綠袍服,他出身于五大學(xué)院之一,南方的宮清學(xué)院。
宮清學(xué)院非常擅長培育陣法、靈符、煉器、煉丹這方面的人才,可以說是五個學(xué)院中最富的一個。
即使他們在武道方面要差其他四個學(xué)院一些,但他們修院的弟子在戰(zhàn)斗中結(jié)合一些陣法或者靈符,往往打得人措手不及。
姜苒看著這位意氣風(fēng)發(fā)的青年,有些似笑非笑,話語輕輕地問道,“要不要打個賭?”
聞言,房巧生面容沉沉。
“!”
“來了來了,我最期待的環(huán)節(jié)來了!”
聽到姜苒的話,作為她的對手房巧生還沒有太大反應(yīng),臺下就沸騰得像一個猴群。
“我賭姜伯樂會贏!”
“我賭房巧生會把那玩意贏走!”
“你們就壓上了,人家還沒說賭不賭呢!”
“為什么不賭?姜伯樂出的那東西可以買下一百多個房巧生!況且,身為站在大比臺上的一個修士,還是五大學(xué)院之一的弟子,不敢正面迎上這個賭約,不就承認自己比對手差了嗎,我想有傲氣的人都會選擇應(yīng)戰(zhàn)!”
“什么迷惑性的發(fā)言,不管應(yīng)不應(yīng)賭約,戰(zhàn)勝對手不就可以證明自己了嗎?”
……
“砰?。?!”
“茲……”
白寐和墨盛著如左右護法一般站在身前,姜苒手指在虛空中一點,一帶著毀滅性的熔巖巨樁憑空落在比武臺上,高抗熱性、高抗冷性,用特殊材質(zhì)的磚石制作的比斗臺,很快被這恐怖的熱量融化出一個大坑!
懸浮在空中的黃袍裁判眼角微微一抽。
這維修比武臺的錢也是錢啊,這姜伯樂一出場,大家就知道這臺子就必須修了。
姜苒放出來的就是燼滅古樹的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