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樹始一逢春,于是努力伸展枝椏,以試圖獲得溫暖更多的臨幸。那點柔潤絲絲縷縷浸入軀體,破開褶皺的樹皮,拉起新芽最純粹的向往。
是向往,也是追隨。
是傾慕,也是沉醉。
生根發(fā)芽,肆意生長,本就無需理由。
鹿馨月收緊手臂,任憑單皖寧更進一步的,用shi熱的吻奪去她的呼吸。下身的肌肉,還在因為過大的刺激而斷斷續(xù)續(xù)地抽搐,如果要她這樣溺斃于溫情的海洋,她也甘之如飴。
然而劊子手貌似并不會如她所愿。
唇齒被輕含過,微分離開,空氣便爭先恐后地闖入她的鼻腔,鹿馨月急促地呼吸著,微張的唇內,舌尖抵在下齒,還有些收不回去。
單皖寧掌心撫過她的臉頰,那上面還有些shi潤,當意識到是什么的時候,鹿馨月不由得有些遲來的羞恥。
她微側頭,眼神從單皖寧的目光下逃走。
對方輕笑了一下,指尖曖昧地摩挲著她的耳后。
那里透著紅潤,微微灼燒的慌亂被那抹涼意安撫得平靜了一些。
只是內里心跳的躁動,仍然難以平靜。
“弄臟了……”
鹿馨月看向那些深淺的痕跡,小聲地說。
單皖寧瞥了一眼,沒作聲,只是低下頭吻了吻她的嘴角。
“很漂亮?!?/p>
瞳孔里倒映著衣衫半裸的她。
“不好嗎讓我染上你的味道?!?/p>
那份饜足的語氣透露著幾分玩味。
當然好。
不只是她們彼此,鹿馨月恨不得世人都知道她和她的關系。而如果被看到了的話想,就坐實了這份不干凈的關系吧
躺在棺槨中的女人,死前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