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門前被推搡著按在棺材板上,鹿馨月喘息加快,身體本能地往后縮試圖避開干涸的血跡。然而一退后就是單皖寧冰冷的身軀,她牢牢地鎖住鹿馨月,不讓她再退后半步。
“不看看嗎,馨月”
“什么”
鹿馨月迷茫地眨了眨眼,她的衣服在親密的時(shí)候早已被單皖寧弄得凌亂不堪,褲子也被褪到了膝蓋,只有下垂的衣擺堪堪遮住底下的綺麗風(fēng)光。
在陰影下,有一雙冰冷的手惡趣味地在那里挑逗著她,描摹形狀,愛撫花園,每一次似有若無的刮蹭都激得鹿馨月腰腹一顫。
腦子一片漿糊,沒有余地思考單皖寧轉(zhuǎn)移陣地的用意,而對(duì)方貌似也沒想讓她清醒。
“為我守夜的馨月,”單皖寧啄吻著她臉側(cè)的shi潤(rùn),“做了些很可愛的事情?!?/p>
那夜的反常,鹿馨月是最清楚的。
她對(duì)著肖想已久的女人,對(duì)著自己的暗暗戀想的,摯友,為了滿足一己私欲,ziwei了一個(gè)晚上。
“看,”單皖寧忽然說。鹿馨月從難熬的情欲中緩過神,她睜開眼,棺材蓋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打開了。她一時(shí)屏住呼吸,入目的卻不是想象中腐爛的軀體,而是單皖寧完好如初,美麗鮮活的肉體。
xiaoxue吐出水來,沒有任何激烈的撫慰,她gaochao了。
僅僅只是因?yàn)榭吹搅藛瓮顚帲吹搅颂稍诠讟±锏?,那夜的她?/p>
徘徊在幽深入口的手明顯也感知到了,似乎是懲罰她的恣意,掌心用了些力氣拍在她的yinchun上。水聲黏膩,鹿馨月嗚了一聲,又有汩汩的白色液體從xiaoxue泄了出來。
耳邊傳來一聲輕笑,下巴被沾著她的液體的手輕輕抬起。
“馨月,看著我,”溫柔的聲音繼續(xù)道,“你那天怎么做的,現(xiàn)在也怎么做好不好”
要做什么……
鹿馨月咬緊下唇,扒在棺材蓋上的指尖因?yàn)榕d奮而戰(zhàn)栗著。
身體突然被按住往棺材里傾倒,日思夜想的面容就在眼下,感受到按住身體的力量還在持續(xù),鹿馨月連忙用手強(qiáng)撐住自己不摔進(jìn)去。
“乖?!?/p>
背上的力量一松,單皖寧將她轉(zhuǎn)了過來。
借著月光,這是隔了那么久,鹿馨月終于再一次看清楚了單皖寧。
背后是她,面前也是她。只是與最后一次看到的羸弱不同,這里的單皖寧看起來很強(qiáng)大,有威壓從她身上傳出來,光是看一眼就讓鹿馨月雙腿發(fā)軟。而那雙閃著晶瑩的手悄悄地訴說著她們地荒唐,單皖寧笑著,漆黑的瞳孔如一湖死寂的水。
“對(duì)著我ziwei?!?/p>
她這么說。
和那一夜沒什么不同。
只是場(chǎng)景變了,身邊的人也變了。
面前是她,背后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