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屹眠輕輕捏了捏他的后頸:“嗯,陪你躺會,等你睡著了我再走。”
靳屹眠閉著眼,林藥看著他臉上的疲憊:“你也睡會吧,昨天你也沒睡多久。”
靳屹眠在他頭頂親了一下:“好?!?/p>
林藥摟著他拍了拍他的背:“辛苦了寶貝兒。”
靳屹眠笑了下:“你叫我什么?”
林藥重復(fù)道:“寶貝兒,喜歡嗎?之前不是說我叫祈簡哥叫的親,現(xiàn)在這個稱呼怎么樣,夠親了吧?”
靳屹眠覺得這覺他也別睡了,反正也睡不著。
他再次咬上林藥的唇。。。。。。林藥算是發(fā)現(xiàn)了,靳屹眠根本不會親人,他那種親法學(xué)名叫啃!
林藥不知道靳屹眠是什么時候走的,之后連續(xù)兩天他都沒再見過靳屹眠。
生物院的檢測細(xì)胞融藥性的結(jié)果出來了,細(xì)胞的融藥性很好,生物院同意再拿出些細(xì)胞來給林藥制藥。
林藥去生物院拿細(xì)胞遇上了胡末海,兩人聊起了前幾天那個瞳孔泛白的死者。
“你猜的沒錯,血液提取出的細(xì)胞里確實含有侵蝕性。”胡末海嘆了口氣:“現(xiàn)在因為這種藥劑已經(jīng)死了這么多人了,要是再讓他們繼續(xù)下去,恐怕整個社會都會面臨危險。”
林藥經(jīng)歷過末世,見過什么叫生靈涂炭,但他從沒想過這種毀滅性的危害不是來自自然,而是人為。
胡末海說:“對了,薛院長剛請來一位植物學(xué)教授,你要不要見見?”
他們查了這么長時間,確定這種有害細(xì)胞來自一種罕見的植物,但他們對植物并不是太了解。
林藥:“我?我又不懂這些。”
胡末海笑著說:“這話說的就謙虛了,你懂的可比我多多了,你跟著一塊去交流交流,說不定還能有什么幫助呢?!?/p>
幫助林藥不敢說,但交流交流還是可以的。
新來的教授名叫歐陽璞,四十幾歲,五年前跟胡末海在一次交流會上認(rèn)識的,算是有點交情。
薛靜給了歐陽璞一間單獨的研究室,兩人剛走到門口,就看見歐陽璞跟靳屹眠從里面走了出來。
林藥驀的往胡末海身后一躲,嘟囔:“他怎么在這?!?/p>
胡末海一把年紀(jì)耳朵卻好使:“你說靳隊?薛院長怕接歐陽教授的路上出什么意外,就讓靳隊去接的,這不,今天上午剛到。”
林藥心說難怪靳屹眠兩天沒回家,原來是出門了。
歐陽璞看著躲在胡末海身后的林藥:“胡博士,這位是。。。。。?!?/p>
胡末海側(cè)開身給他介紹:“他就是我之前在電話里跟你提過的小林博士?!?/p>
胡末海之前在電話里沒少提這位小林博士,但他從沒說過這人這么怪異,大白天的把自己捂這么嚴(yán)實,連根頭發(fā)絲都不露,不熱嗎?
歐陽璞見他一個勁的往胡末海身后躲,問:“他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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