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氣沉沉的,仿佛是一群從地底爬出來的行尸走肉般。
聞錚不自覺地皺了皺眉,正想開口詢問,卻不料他還沒開口呢,原本直勾勾地盯著他的那群人里,突然有人就原地坐了下去。
而那一個人坐了下去后,就跟多米諾骨牌似的,其他人也跟著紛紛坐了下去。
他們還不是那種隨意往地上一坐的那種坐姿,而是盤膝而坐,等所有人都坐下來后,一群十多個人同時雙手托舉到了頭頂,然后掌心朝天。
聞錚:“?????”
這個展開是他沒有預(yù)料到的。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diǎn)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后面精彩內(nèi)容!不僅聞錚沒有預(yù)料到,被他擋在門內(nèi)的秦驍?shù)热艘餐瑯記]有預(yù)料到。
眼瞅著這些裹著黑布的怪人齊刷刷地盤膝坐在外面,還全都做出這么奇怪的動作,秦驍一臉迷惑地道:“怎么?六大派圍攻光明頂啦?他們這是要齊喊‘焚我殘軀,熊熊圣火’了嗎?”
屋內(nèi)的其他人同時一靜。
然而外面那群怪人并沒有喊什么明教口號,但他們卻喊了別的。
“不是,他們究竟喊的是什么玩意兒?”
秦驍從聞錚背后探出半個頭,一臉匪夷所思地看著外面那群正在呱唧呱唧念叨著什么的怪人。
因?yàn)檫@些人都帶著口音,說的話也像是哪里的土話,因此無論他們在念叨的是什么,其實(shí)聞錚他們都沒太聽明白。
不過他們從他們能分辨出的一些詞中倒是提取了一些信息,反正就是什么神啊,惡魔啊之類神神叨叨的東西。
燕重明一把拉開秦驍往外看了幾眼,擰眉道:“邪教的吧?”
屋內(nèi)的戰(zhàn)士小哥們也頭疼了,這些搞邪教的可比一些恐怖分子難對付,因?yàn)樗麄兊哪X子都快被洗腦給洗殘了,無論他們刑訊的技術(shù)再好,這些人就跟活在單獨(dú)的世界里似的,完全跟他們溝通不了。
本來花顏下樓來后就安安靜靜地拿出一個折疊椅靠墻而坐的,這會兒也扶著腰過來了。
門口擋了好幾個人,花顏也不往前面擠,只是站在幾個戰(zhàn)士小哥的身后,對堵在門口的聞錚道:“那些人是無法溝通的,就算將他們綁了嚴(yán)刑逼供他們都不會多說一個字,要么就把他們驅(qū)趕走,要么就放任他們在外面,看看他們之后還想做什么?!?/p>
上一世的時候,也有不少人在天災(zāi)苦難下去信了什么神啊,或者什么教的,那時候的人因?yàn)樾睦锾^絕望,總想給自己的心靈找點(diǎn)別的寄托。
有些信神信教的,只是信他們自己的,但有些信這些的,卻跟瘋了似的到處禍禍別人。
如今他們門外面的那群人,花顏也不確定他們只是信自己的,還是跑出來發(fā)瘋禍禍別人的,現(xiàn)在那群人也只是坐在門外神神叨叨念著他們所謂的‘圣經(jīng)’,也并沒有做出什么過激的行為,花顏他們自然也不能對他們做什么。
除了將人驅(qū)趕走,那么就只能讓他們在門外繼續(xù)神神叨叨。
聞錚大概也是被這群人給整的有些腦殼疼了,于是干脆地又退回了屋里,然后砰地一下把門給繼續(xù)鎖上了。
雖然門關(guān)了,但外面那群人的‘念經(jīng)’聲卻還在不斷傳進(jìn)來。
聞錚將手里的微沖給收了起來,而后摘掉了護(hù)目鏡,“叫兩個人去那邊窗戶盯著他們,一旦發(fā)現(xiàn)他們有什么過激行為,直接開槍示警,若是警告之后還不聽勸,那就沒必要再留手了?!?/p>
秦驍和燕重明點(diǎn)了點(diǎn)頭,分別從他們手里各自叫了一個人出來去隔壁房間的窗戶口那兒盯著。
“那他們臉上的那些膿包究竟是怎么回事兒?”段小六突然問道:“咱們就不管啦?”
花顏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坐回到了小椅子上,聞言后她慢吞吞地開口道:“問不出來的,他們不會搭理我們的任何問話的,想要知道他們身上的那些膿包是怎么回事兒,除非強(qiáng)行捆綁了他們,然后直接動手檢查。”
花顏的聲音頓了頓,接著又道:“但我不確定他們身上的那些玩意兒似乎有傳染性,且傳染性高不高,即便我們手里有各種防護(hù)用品,我也不敢保證在跟他們肢體接觸時能夠完全防得住,畢竟現(xiàn)在是末世,什么奇怪的病毒、細(xì)菌、還有傳染病都會出現(xiàn),很多還是咱們從前都沒見過的?!?/p>
看著屋內(nèi)的人都安靜地看著自己,花顏淡淡道:“所以我不建議離他們太近,更不建議跟他們有任何的肢體接觸,哪怕是在我們?nèi)蔽溲b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