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大人!快護著大人撤退!”趙元禮的幾個心腹家將拼命擋在他身前,想護送他往后撤。
“趙元禮!哪里走!”秦瓊一眼就看到了被簇擁著的趙元禮,怒吼一聲,揮舞雙锏殺了過去!擋在他前面的爪牙如同紙糊的一般,紛紛被砸飛,根本無法阻攔!
趙元禮嚇得魂飛魄散,調(diào)轉(zhuǎn)馬頭就想跑。秦瓊豈能給他機會?一個箭步上前,左手锏蕩開刺來的長槍,右手锏帶著千鈞之力,狠狠砸在黃驃馬的前腿上!
“咔嚓!”清脆的骨裂聲響起!黃驃馬慘嘶一聲,轟然倒地,將趙元禮重重地摔在沙石地上,官帽滾落一旁,頭發(fā)散亂不堪。
“啊!”趙元禮摔得七葷八素,渾身骨頭像散了架一樣,還沒等他爬起來,秦瓊的銅锏已經(jīng)抵在了他的咽喉,冰冷的金屬觸感讓他瞬間清醒。
“別。。。別殺我!”趙元禮面如土色,褲襠瞬間濕了一片,聲音帶著哭腔,“我是朝廷命官!我有錢!我把所有錢都給你們!求你們放我一條生路!”
戰(zhàn)斗很快結(jié)束。趙元禮帶來的近百人,除了少數(shù)幾個跪地投降的,其余全部被殲滅。瓦崗軍這邊只有幾人受了輕傷,算是大獲全勝。
徐世積走到被秦瓊踩在腳下的趙元禮面前,居高臨下,聲音冰冷:“趙元禮,你私吞軍糧軍械,栽贓陷害忠良,魚肉扶風百姓,還勾結(jié)宇文閥,圖謀不軌——你犯下的每一條罪,都足以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不!你們不能殺我!”趙元禮嘶聲尖叫,試圖掙扎,“我是宇文閥的人!你們殺了我,宇文閥不會放過你們的!他們會派大軍來剿滅你們的!”
“朝廷命官?宇文閥的人?”王臨從破廟中走了出來,手中橫刀上的血跡還未干涸,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你私吞的軍糧軍械,就藏在東南五里的廢窯洞里,里面還有你與宇文閥往來的書信;你栽贓于我的那些兵器,就在我家地窖里,上面還刻著你府里的印記!你為了掩蓋罪行,指使趙虎逼債奪田,打傷我的忠仆——趙元禮,你罪該萬死!”
他環(huán)視一圈那些跪地投降的衙役,以及遠處幾個被秦瓊派人提前“請”來“打獵”的鄉(xiāng)紳,朗聲道:“諸位都聽到了!這就是扶風縣別駕趙元禮的真面目!瓦崗義軍今日,便是替天行道,誅殺此獠!”
“誅殺此獠!”
“替天行道!”
瓦崗士兵齊聲高呼,聲震四野,河灘上的蘆葦都被震得微微晃動!
那些鄉(xiāng)紳嚇得瑟瑟發(fā)抖,連連點頭,不敢有絲毫反駁。
“不。。。我不想死。。。我。。?!壁w元禮絕望的哀嚎戛然而止。
秦瓊手起锏落!
“噗!”
趙元禮的腦袋如同爛西瓜般碎裂開來,紅白之物濺了一地。這個作惡多端的貪官,終于得到了應有的下場!
王臨看著趙元禮的尸體,心中并無太多快意,只有一種沉冤得雪的釋然,以及一絲復仇后的空虛。他抬頭望向扶風縣城的方向,心中默念:雨薇,趙元禮已除,你那邊應該安全了吧?下一步,就是幫你徹底擺脫困境!
“徐將軍,秦大哥,速派人去廢窯洞,起獲贓物和書信!”王臨轉(zhuǎn)頭提醒道,“那些書信是證明宇文閥勾結(jié)地方官員的鐵證,絕不能丟!”
“已經(jīng)派人去了!”徐世積點頭,目光也投向扶風縣城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期待,“接下來,就看崔縣令那邊的了——若他能順利控制縣城,我們這次不僅除了趙元禮,還能拿到一批物資,算是雙喜臨門?!?/p>
河神廟的血腥味尚未散去,遠處扶風縣城的方向,隱隱傳來了騷動聲,似乎有黑煙升起。崔縣令和劉縣尉,開始行動了嗎?縣城,能否順利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