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腺體?我腺體怎么了?”葉鈞反問。
因為嘴巴被捏到變形,發(fā)音有點(diǎn)含糊不清。
薛佑凌有被萌到,頓了下。
他問:“你自己的腺體什么情況你不知道嗎?永久標(biāo)記被破壞,腺體受損,還因此想要更換腺體來逃避信息素對你的影響和控制不是嗎?這些事偷偷瞞著我,是因為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對我負(fù)責(zé)?!”
“?。俊比~鈞的眼神透著比他還要明顯的疑惑和茫然。
更換腺體?
這么重要的東西能說換就換么?
葉鈞的手下意識地往口袋里一摸,摸到了那張折好的手術(shù)同意書。
不,也許想要換掉腺體的是原主。
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看著他的神色,薛佑凌不禁眼眸凜起,眉頭緊皺。
“難道你自己都忘了嗎?你今天來這兒不是來做手術(shù)的?”
“什么手術(shù)?”葉鈞心虛地?fù)狭藫夏橆a,“我是接到電話來復(fù)查的。”
alpha懸著的心慢慢放下。
結(jié)果葉鈞又說:“事實(shí)上……做完手術(shù)后我的記性就不太好,以前很多事我都記不太清楚了?!?/p>
剛放下去的心跟跳樓機(jī)似的又懸起來。
真TM刺激!
薛佑凌的身體稍稍立起,葉鈞剛坐直了身體,他的腦袋就被薛佑凌用手給按了下去。
被強(qiáng)制低頭的葉鈞忍不住惱火道:“你干嘛?!”
他腺體上的信息素隔離貼被揭開。
薛佑凌說:“腺體受損,怎么還能傷到腦子呢?人好端端的怎么會忘了以前的事?對了,醫(yī)生怎么說?”
他自己絮叨完,一直都沒聽到葉鈞說話。
直到松開手,omega慢慢抬起頭,一邊的腮幫子咬緊,連手也慢慢捏緊成拳頭。
“你別太過分了!”
一個alpha說看人家腺體就撕了隔離貼。
這和走大街上被脫了衣服有什么區(qū)別?
只聽一記響亮的巴掌聲響起,辦公室里也有alpha毫無感情的一聲“啊——”傳出。
門外吃糖的小魚頓時用手指著門,扭頭對王醫(yī)生說:“大夫伯伯,救楞(人)哦!”
幾分鐘后,王醫(yī)生坐回了自己辦公的位置。
而葉鈞則是活動著自己的手,還往手心里吹了口氣,垂著眼睛看起來像是在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