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媽說讓我們?nèi)タ纯刺K酥。”
楚喬星探出腦袋回答。
“看她做什么,我們?nèi)タ刺彀查T?!?/p>
“可是我想去。”她剛才掐指一算,今天她會做好事。
霍北錚不解,“她哪有天安門好看?”
“我們今天去看她,明天再去看天安門,那個門又不會跑?!?/p>
霍北錚一噎,想說自己明天可能要出任務(wù),可能沒法帶你去看天安門了。
不過話到嘴邊,又沒說出來,只能由著她。
等他回來再帶她去看天安門也不遲,他爭取快點做完任務(wù)。
聽兒子答應(yīng),君女士心里又松了一口氣。
她只是有些糾結(jié),自己要不要一起過去,雖然這樣能看出自己的誠意,可一想到昨天她過去時,蘇酥和任首長因為她為玉蓮求情,表現(xiàn)的那么激動,整棟樓差不多都聽到了她們的爭吵,她就不由得膽怯。
最后還是沒跟上去。
霍北錚給楚喬星掛上軍綠色的斜挎包,里面滿滿當當?shù)牧闶常纸o她帶上一個軍用水壺,灌滿了溫熱的白開水,這才帶著她去了醫(yī)院。
在去醫(yī)院之前,霍北錚突然想到了什么,折返回去又拿了一樣?xùn)|西,身上多了一個鼓囊嚢的四四方方的黑色皮包。
去醫(yī)院之前,霍北錚又在供銷社買了一些營養(yǎng)品。
畢竟蘇酥是在自家出的事,既然要去探望,肯定不能寒酸。
進了病房,只有任首長陪在蘇酥身邊。
而蘇酥身體虛弱地靠在枕頭上,滿臉都是化不開的陰郁,她明明看上去還很年輕,卻仿佛像凋零的花,好像沒剩幾天活頭了。
楚喬星的眼睛往她的下半身看去。
“你們來干什么?看我們蘇酥的笑話?”
一道怨恨的聲音響起,楚喬星抬頭,是那位女首長。
利落的短發(fā)遮不住她眼底的憔悴,此刻她看過來的眼神,是毫不掩飾的憤怒。
霍北錚禮貌地將禮品放在床頭,“任阿姨,我和星星來看望蘇酥。”
“別叫我阿姨,我跟你們家以后沒關(guān)系了,把你們東西拿走,別臟了我們的眼睛。你們也出去,不要再來了!”
“任首長……”
“怎么,你答應(yīng)要娶我們蘇酥了?”
“沒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