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中的水汽漸漸散去,靈藥的芬芳卻依舊縈繞在寢宮之內(nèi)。比比東與胡列娜已從池中起身,各自披上了輕軟華貴的浴袍。濕漉的長發(fā)披散在身后,更添幾分慵懶風情,但兩人的眼神,卻已恢復了平日的清明與銳利。
比比東走到梳妝臺前坐下,看著鏡中那張依舊絕美、卻隱約帶著一絲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寂寥容顏,指尖無意識地劃過臺面。胡列娜安靜地侍立在一旁,用柔軟的細棉布輕輕為她擦拭著長發(fā)。
“娜娜,”比比東忽然開口,聲音恢復了教皇的威嚴,卻比平日多了幾分深沉,“你覺得,朱紫玉能穩(wěn)住星羅局勢嗎?”
胡列娜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沉吟片刻,謹慎地答道:“朱紫玉手段狠辣,又有七寶琉璃宗傾力支持,短時間內(nèi)壓制鎮(zhèn)北侯等反對勢力,應當不難。但……星羅積弊已深,戴維斯暴斃留下的權(quán)力真空太大,各方勢力盤根錯節(jié),想要徹底掌控,絕非易事。更何況,還有我們的人在暗中……”
她沒有把話說完,但意思已然明了。武魂殿絕不會坐視星羅真正統(tǒng)一在一個強權(quán)之下,尤其是這個強權(quán)背后,還可能站著那個神秘的夜塵。
比比東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冷芒:“薩拉斯那邊,讓他見機行事。鎮(zhèn)北侯既然主動靠攏,不妨給他一些‘希望’,讓他去給朱紫玉制造些麻煩。但記住,分寸要拿捏好,莫要讓他真成了氣候?!?/p>
“是,老師?!焙心裙Ь磻溃S即又有些遲疑地問,“老師,我們?yōu)楹尾恢苯印С种熳嫌??畢竟她與夜塵大人……”她提到夜塵時,聲音不自覺地放輕,帶著一絲敬畏。
比比東從鏡中看了胡列娜一眼,目光深邃:“支持她?然后呢?讓她徹底掌控星羅,成為夜塵手中最鋒利的一把刀,指向我們武魂殿嗎?”
胡列娜心中一凜,連忙低頭:“弟子愚鈍?!?/p>
“并非你愚鈍,”比比東語氣放緩,“而是你看得不夠遠。夫君的心思,無人能揣度。他扶持朱紫玉,未必就是要與我們?yōu)閿?。但武魂殿的立場,必須超然。我們要做的,不是選邊站隊,而是利用這場亂局,最大程度地削弱兩大帝國的力量,同時……摸清夫君真正的意圖。”
她站起身,浴袍下豐腴的身段曲線畢露,走到窗邊,望著武魂城中心那尊巨大的天使神像,聲音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大陸的未來,必須由武魂殿來主導。任何可能威脅到這一點的存在,無論是帝國,還是……夫君那樣的存在,都必須被納入掌控,或者……清除。”
最后兩個字,她說得極輕,卻帶著一絲冰冷的殺意,讓身后的胡列娜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她從未見過老師流露出如此直白的、對夜塵大人的忌憚甚至……敵意?
“當然,”比比東忽然轉(zhuǎn)過身,臉上又恢復了那抹雍容華貴的笑容,仿佛剛才的殺意只是幻覺,“在摸清意圖之前,夫君依舊是我們最尊貴的客人。娜娜,你與寧榮榮接觸過,感覺如何?”
胡列娜定了定神,回道:“寧榮榮心思單純,對夜塵大人極度崇拜依賴。她的九寶琉璃塔進化,確實是神跡。但……她似乎并不清楚夜塵大人更深層的計劃?!?/p>
“嗯?!北缺葨|若有所思,“一個被寵壞的小丫頭,不足為慮。關(guān)鍵還是在于夜塵本身。傳令下去,加大對天斗城西區(qū)宅院的監(jiān)控力度,但切記,不可靠近,不可窺探,只需記錄出入人員即可。夫君不喜被人打擾,我們……要有耐心?!?/p>
“弟子明白?!焙心赛c頭。
“另外,”比比東走到胡列娜面前,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動作親昵,眼神卻帶著審視與期許,“娜娜,你的天賦是武魂殿年輕一代中最出色的。不要被兒女情長所困,抓緊時間提升實力。唯有自身強大,才能在未來的變局中,占據(jù)一席之地,也才能……真正幫到為師,幫到武魂殿?!?/p>
胡列娜感受著老師指尖的溫度,看著那雙仿佛能看透人心的鳳眸,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與責任感,鄭重道:“老師放心!娜娜一定努力修煉,絕不辜負您的期望!”
比比東滿意地點點頭,收回手:“去吧,時辰不早了,回去歇息吧?!?/p>
“是,老師也請早些安歇?!焙心裙硇卸Y,退出了寢宮。
寢宮內(nèi)重歸寂靜。比比東獨自站在窗前,月光灑在她身上,為她鍍上一層清冷的銀輝。她輕輕嘆了口氣,指尖拂過自己依舊光滑緊致的肌膚,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耐心……她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但面對那個如謎一般的夫君,等待的過程,卻格外煎熬。
“夫君……你究竟,想要一個怎樣的世界呢?”她低聲自語,聲音消散在寂靜的夜里。
而遠在星羅的朱紫玉,天斗的夜塵,乃至大陸各方勢力的首領(lǐng),此刻或許都在思考著同樣的問題。一場席卷大陸的風暴,正在這看似平靜的夜晚,加速醞釀。
【叮!成功推進武魂殿高層決策線,展現(xiàn)比比東的深謀遠慮與對夜塵的復雜態(tài)度(依賴忌憚并存)。胡列娜成長線得到強調(diào)。獎勵:劇情權(quán)謀深度提升,反派(?)勢力動機合理化,后續(xù)沖突鋪墊加強,抽象點+4000?!?/p>
圣諭暗流,師徒各謀。武魂殿的意志,在比比東的掌控下,如同蛛網(wǎng)般悄然撒向大陸。而風暴的中心,那位白衣少年,依舊穩(wěn)坐釣魚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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