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宮之內(nèi),燭火氤氳,空氣中彌漫著寧神熏香的余韻,卻似乎又摻雜了一絲難以言喻的、旖旎甜膩的氣息。月光被厚重的窗紗過濾,只余下朦朧的光暈,為室內(nèi)鍍上一層曖昧的銀輝。
柔軟寬大的床榻之上,錦被凌亂。阿柔如同慵懶的貓兒般,蜷縮在夜塵的右側(cè),臉頰貼著他堅實的臂膀,青絲鋪散,俏臉上帶著極度滿足后的紅暈與倦意,唇角還噙著一抹甜蜜的笑意,已然沉沉睡去,呼吸均勻綿長。
而夜塵的左側(cè),比比東卻是背對著他,側(cè)身而臥,嬌軀微微蜷縮,將大半張臉都埋入了柔軟的枕衾之中。如瀑的紫發(fā)凌亂地遮掩著她的側(cè)顏,只露出一點泛著驚人緋色的耳尖和一小截白皙優(yōu)美的脖頸。錦被只堪堪蓋到她的肩頭,裸露出的圓潤香肩在朦朧光線下泛著如玉般的光澤,卻帶著細微的、尚未完全平息的輕顫。
她緊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如同受驚的蝶翼,不住地顫抖著。腦海中,方才那令人面紅耳赤、魂飛天外的種種畫面,如同走馬燈般不受控制地反復回放。那種被極致占有、被引領著攀上云端、又如同溺水般沉淪的感覺,是如此陌生,如此強烈,徹底顛覆了她過往所有的認知與想象。
羞恥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來,幾乎要將她淹沒。她可是武魂殿教皇,是站在大陸權力頂端的女人,怎能……怎能如此……放浪形???可偏偏,在那極致的過程中,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驕傲,都如同陽光下的冰雪,消融殆盡,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與……一種難以言喻的巨大歡愉。
那種歡愉,比她突破封號斗羅時更加酣暢淋漓,比她執(zhí)掌武魂殿大權時更加令人迷醉。它沖刷著靈魂深處積郁的陰霾與痛苦,帶來一種近乎新生的純凈與……歸屬感。
這種認知,讓她感到更加恐慌與迷茫。
就在這時,一只溫熱而有力的手臂,輕輕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將她往懷里帶了帶。
“!”比比東渾身猛地一僵,如同受驚的兔子,下意識地就想掙脫。
“還疼?”夜塵低沉的聲音在她耳后響起,帶著一絲事后的沙啞與慵懶,溫熱的呼吸拂過她敏感的耳廓。
這簡單的兩個字,卻像是有魔力般,瞬間擊潰了比比東所有偽裝的堅強。淚水,毫無征兆地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浸濕了枕畔。不是悲傷,而是混雜著巨大羞恥、茫然、以及一種連她自己都無法理解的委屈與……依賴。
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嗚咽聲,肩膀卻不受控制地微微聳動起來。
夜塵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異樣,手臂微微收緊,將她更緊地擁入懷中。他的胸膛溫暖而堅實,心跳平穩(wěn)有力,仿佛能包容她所有的情緒。他沒有再多問,也沒有安慰,只是靜靜地抱著她,任由她的淚水無聲流淌。
這種無聲的陪伴與包容,比任何言語都更讓比比東感到安心。她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下來,將臉更深地埋入他的懷中,汲取著那份令人貪戀的溫暖與氣息。淚水仿佛沖走了最后的隔閡與偽裝,只剩下最真實的脆弱與……接納。
不知過了多久,哭聲漸漸止歇,只剩下細微的抽噎。比比東仿佛耗盡了所有力氣,軟軟地依偎在夜塵懷中,一動不動。
夜塵低下頭,下頜輕輕抵著她的發(fā)頂,指尖拂過她濕潤的臉頰,拭去殘留的淚痕。
“睡吧?!彼吐暤?,聲音帶著一種令人心安的力量。
比比東輕輕“嗯”了一聲,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她閉上眼睛,感受著他懷抱的溫暖與平穩(wěn)的心跳,心中那片驚濤駭浪的湖面,終于漸漸平息下來,只余下一種前所未有的寧靜與疲憊。
倦意如同潮水般襲來,她往他懷里縮了縮,尋找到一個最舒適的位置,意識漸漸模糊。在沉入夢鄉(xiāng)的前一刻,一個清晰的念頭浮現(xiàn)在她心間:或許……這樣……也不錯。
月光悄然移動,寢宮內(nèi)重歸寂靜。只有三人清淺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預示著某種關系的徹底確立,與一顆曾經(jīng)孤高鳳心的最終歸處。
云雨初歇,鳳心已定。比比東的身心,在此刻完成了最后的臣服與交融。大陸的格局,因這位教皇的徹底歸心,將迎來真正意義上的天翻地覆。
【叮!成功刻畫事后細膩心理與情感轉(zhuǎn)變,完成比比東從身體到靈魂的最終接納,場景描寫含蓄而富有張力。獎勵:關鍵情感線圓滿收束,角色弧光完整,劇情深度與文學性提升,抽象點+5500?!?/p>
鳳棲于梧,心有所屬。漫長一夜,改變了太多。當黎明來臨,醒來的教皇,將不再是昨日的教皇。而夜塵的后宮版圖,也因此役,固若金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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