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花奴癡癡傻傻,都不怎么說話,她怎么會傳郡主的謠言?”
老鴰表示不相信。
裴將軍黑著臉。
“素日里,誰和她走得近?”
這個花奴,從進門到現(xiàn)在,就一聲不吭。
聽見他們說話,連眼皮子都不動一下。
看來,多半是癡傻。
“她一個傻子,誰會和她走得近?!崩哮幒敛华q豫的回答。
“不過。。。。。。”老鴰忽然想到了一個事情。
“不過什么?”裴將軍立刻追問。
老鴰有些遲疑。
“不過,也不算走得近。”
“官奴都是住的大通鋪,但是,因為花奴有些癡傻,所以,我安排她倒夜香?!?/p>
“其他的官奴嫌棄她臭,所以,我單獨給她安排去了雜物間。”
“然后,這次,有個官奴年紀小,她說她擔心會被其他人欺負?!?/p>
“她給了奴家一些銀子,讓奴家給她安排個單獨的住處?!?/p>
“奴家見她年歲小,嘴又甜,長相也不錯。”
“想著她長大后,說不定,又會是我們怡紅樓的臺柱子?!?/p>
“所以,奴家就將她安排去了花奴的雜物間?!?/p>
“如果說,和花奴走得近的人,應該只有她了。”
裴將軍搓了搓手指頭。
“青奴?”
老鴰使勁點頭。
“對!就是青奴!”
“不過,那個官奴只有四五歲,不應該是你們要找的人吧?”
“青奴?”一旁的暗影,看向裴將軍。
“侯府的嫡女,王青青?!?/p>
裴將軍吐出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