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租了輛馬車過去,回家的路上卻被人攔下來,探出頭去一看,竟然是不知為何也弄得一身酒氣的戚寒川。
很狼狽,我從來沒見過他這么狼狽的樣子。
跟以前高高在上的風(fēng)流貴公子相差甚遠。
他似哭非哭地問我,“阿禾,如果我沒有做那些事……我們是不是就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我靜靜看了他半晌,搖頭,“沒有如果。”
“戚寒川,我們早就結(jié)束了?!?/p>
我讓馬夫驅(qū)車,過了一會兒,后面?zhèn)鱽砹四腥怂盒牧逊蔚目蘼暋?/p>
林向榆被聲音驚醒,迷迷糊糊地抱住我,“阿禾,我想吐。”
我大驚:“閉嘴啊混蛋!”
再后來,聽說戚寒川去了邊疆,投軍打仗去了。
葉疏雨也嫁了人,只不過她賭錯了人,跟戚寒川的曖昧壞了她的名聲,嫁得并不好。
不過這些都跟我沒關(guān)系了。
我和林向榆的感情越來越好,沒到半年,我肚子里就揣了崽。
在娃娃的滿月宴上,有一枚玉質(zhì)的平安扣從邊疆送來。
我給退了回去。
林向榆醋了好幾天,“不就是平安扣嗎?他顯擺什么呢?我買不起?你等著明天我給閨女買一串戴頭上……”
我:“……”
女兒伸手去抓我鬢間金簪的流蘇,我將它取下來,放在女兒身旁。
流蘇在陽光下折射出金燦燦的光。
我瞇起眼睛,仿佛還能看到當(dāng)初阿爺將金簪給我時的笑臉。
阿爺,現(xiàn)在你也該放心啦。
阿禾過得很好,很幸福,也會一直幸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