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阿父所能做的也只能是防守,他沒有多余的兵力去做更多的事情。”
“這個時候,我這個夫君借來的三千兵馬,就成了雙方博弈之中的勝負(fù)之手?!?/p>
“馬溯安想不到有人敢直擊他的腹地,更想不到大同節(jié)度使能借出這么多的人手給楚世昭。”
“更絕的是,楚世昭是皇子,他有正統(tǒng)在身,范陽的百姓不一定全都是鐵了心要跟馬溯安走的?!?/p>
“他打進(jìn)來,只要給的好處到位,撥亂反正,范陽百姓怎么可能會生出抵觸之心?!?/p>
李鳳寧腦海里的思路瞬間清晰了。
“可是,這也太賭了吧?”
“不不是太賭了?!?/p>
“是他只能賭,而且只有這一次機(jī)會賭,如果不賭,按部就班地走下來,一輩子都只能寄人籬下?!?/p>
“現(xiàn)在不一樣了,若是打下范陽?!?/p>
“他就跟我阿父一樣了?!?/p>
【永晉三十一年九月,楚世昭三千兵馬一路奔襲,直擊范陽,沿途所遇七城,長驅(qū)直入,所向無前。】
【過程中截斷了馬溯安的糧道?!?/p>
【使得馬溯安的前線軍隊陷入了兵糧寸斷的狀態(tài)?!?/p>
【李瑾抓住了時機(jī),命令自己的長子李晟明率領(lǐng)晉陽軍主動出城迎擊被截斷糧車的馬溯安部隊。】
【李晟明擊潰了馬溯安的先鋒軍隊,馬溯安不得不選擇后撤?!?/p>
【而楚世昭一日克七城,掛王旗,號王師,他一騎當(dāng)千,以‘大周朝’的名義撥亂反正,認(rèn)定叛亂皆有馬溯安一人所起,其余人等不受其罪牽連?!?/p>
【他認(rèn)為這些日子以來,馬溯安‘私自’調(diào)高了范陽一地的賦稅,于民害而無利,攻克范陽以后,立刻調(diào)低了范陽當(dāng)?shù)氐馁x稅,將范陽百姓蒙受的苦難日子全部推給了馬溯安的身上。】
【永晉三十一年十月,楚世昭在范陽征召了一萬青壯入伍,成為新的軍團(tuán)?!?/p>
【永晉三十一年十一月,馬溯安大敗于晉陽之戰(zhàn),在被截斷糧道以后,軍隊士氣暴跌,難以對抗李晟明的軍隊。】
【此戰(zhàn)大捷,李瑾立刻在軍中提拔了李晟明的職務(wù)?!?/p>
(請)
n
您的夫君完全不受控制!
【永晉三十一年十二月,馬溯安帶著殘軍,想要反攻范陽,卻遭到了范陽諸城的嚴(yán)防死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