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凜想起自己在這個時間線的“身世”,語氣中帶著幾分不確定:“2103年?”
“哦,零零后啊?!痹S安靜shiwei似的看著許知庸:“爸,看見沒,讓他叫姐?!?/p>
“胡鬧!人家論輩分比你大多了!”
許知庸瞪著眼。
“沒關(guān)系,都一樣?!?/p>
看來許知庸的女兒似乎有些叛逆。伊凜也無所謂,笑瞇瞇地打了一個圓場。
許知庸知道伊凜的“身份”十分保密,也不可能把所謂的“輩分”給亮出來。當(dāng)下無奈地咂咂嘴,嘆息道:“這叛逆期可真長啊?!?/p>
“靜兒,別胡鬧!”許知庸的老婆見狀,端著青菜上桌,也裝作慍怒地斥責(zé)道:“小凜可是你爸的貴客,平時怎么教你的,要有禮貌?!?/p>
“切,還貴客呢?!?/p>
許安靜眼里閃過一絲不屑,可還是沉著臉一聲不吭,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吃了起來。
看來這家里,是女人做主啊。
伊凜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并不做聲,卻暗暗為老許默哀了數(shù)秒。
最終叛逆少女還是沒鬧騰起來。
看在老許的面子上。
“來來來!走一個!不是我老許吹牛逼,在局里,我老許可是出了名的海量,能把我喝趴下的……全都被調(diào)走了!”
“老許,這不是說好了靜兒出嫁時才開的女兒紅么!”許夫人見老許取出了珍藏許久的好酒,小聲驚呼道。
“沒事,這野孩子八字都沒一撇,要嫁人早著呢!”
“少喝點少喝點,你一把年紀(jì)了,真是的!又不是小孩子?!?/p>
許安靜:“……”
觥籌交錯。
老許升官了,似乎也沒好好慶賀,借著酒意,說了不少話。
伊凜也喝得暈乎乎的,打從成為使徒來,他也沒試過喝那么多的酒。
老許徹底癱了,吐了一地。
伊凜也坳不過,許夫人熱情至極,只能將就著在許知庸家的客房里過夜。
把老許給折騰完,已是深夜。
伊凜洗完澡,路過老許的房間時,聽見他老婆隔著門傳出的抱怨聲。
笑了笑,伊凜很快就爬床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