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找到空地,便安靜坐下,靜候傳功長老到位。
林一來時,吸引了無數(shù)異樣的目光。
這半個月,不少人都聽聞,記名弟子中出了一位奇葩。
偏偏這位朝三暮四的奇葩,左右逢源,每一位長老都對其另眼相看,十分古怪。
伊凜覺得腰帶特別沉,都快掉下來了。
沒辦法,記名弟子的腰牌太多了,都快掛不住了。
伊凜自己也很無奈。
借著辰北的虎皮,伊凜先后攻克方圓山、煙墨山、百草山、問劍山、鑄劍山、戒律山、太一山。
按每塊腰牌半斤重,他相當(dāng)于腰帶上吊著四斤重的砝碼。
他是支撐得住,可腰帶撐不住啊。
“今天是聽黑白二羊傳道,后天要上百草山學(xué)煉丹、四天后要到鑄劍山學(xué)開爐之法、六天后上太一山學(xué)推演卦術(shù)、八天后要到問劍山學(xué)基礎(chǔ)劍訣……十三天后方圓山花童好像會講解多重陣術(shù)的布局要點。時間安排很緊湊??!”
伊凜把課程都排滿了。
安排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摹?/p>
若這樣下去,伊凜將會忙成陀螺,每個月都有課程,幾乎不間斷的那種。
太充實了。
這還是白天。
晚上,伊凜另有要事。
不知不覺,自己成為了名人。
伊凜也很無奈。
他從其他弟子看他的眼神,伊凜隱約察覺出來了。
沒辦法,他現(xiàn)在就像是黑夜里的螢火蟲,耀眼奪目,難以隱藏。
伊凜無奈地抖了抖腰上那一串沉重的腰牌,選了一個角落,安靜坐下。
到廣場上,等了一會,黑白二羊腳踏祥云而至。
許久不見,二羊鬢發(fā)雪白,風(fēng)采依舊。
沒有廢話,他們二人選了一本叫做《秀明劍書》的典籍,開始如頌唱經(jīng)文般,不帶感情地開始傳道。
這典籍一聽名字,便知道是偏向于女弟子修煉的功法。
不少女弟子眼睛一亮,聽得仔細(xì),閉目吐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