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苒也沒生氣,用左手抵住白寐的頭,意圖讓對方放開她,然而這一抵,左手卻傳來濡濕的觸感。
姜苒一愣,將左手收回,卻見白寐緊緊地咬住她的手,嘴里發(fā)出嗚鳴的哽咽,冰藍(lán)色的眼眸里掉落出一顆顆眼淚,如同連線的珍珠。
無法停止掉落的珍珠。
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酸澀和苦楚從內(nèi)心傳開,姜苒清楚地知道,這并非她的情感。
而是白寐的。
“怎么被咬的人是我,你這個罪魁禍?zhǔn)追炊€委屈地哭起來了。”
姜苒覺得她所有的耐性都在這了,見它死死不放嘴,她也無所謂了,就著這只被咬住的手,將這只委屈上了的小傻龍抱在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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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跟我走嗎?!苯塾X得自己在哄小孩。
不過她突然想到,這小傻龍才兩個多月,好像的確只是個小孩子。
但是這個小孩子眼里卻有種孤獨(dú)感。
雙眼最是能反映情緒,白寐望著姜苒的雙眼就像是破碎的藍(lán)寶石,盛滿了憂郁和寂寞。
也不知道之前這小傻龍經(jīng)過了什么。
“我跟只小傻龍較什么勁。”姜苒暗道,“它不想變強(qiáng)就不變強(qiáng),想跟在我身邊就在我身邊,只要我不死,再怎么說也不能讓別人傷害到它?!?/p>
她死了就另說,因?yàn)樗懒税酌乱矔馈?/p>
這小傻龍和她簽訂的是半血契。
姜苒用左手摸了摸白寐的頭,哄它,“乖,是我錯了,別生氣了?!?/p>
白寐眼淚汪汪,幸好它不是人魚,不然姜苒可能會天天讓它給她掉珍珠。
在姜苒的安撫下,白寐才漸漸松了嘴,只是哭得太狠,還在打著哭嗝。
伸出舌頭在姜苒手上舔了舔,流血的手腕瞬間止住了痛楚。
它問,不是過兩天就來看它的嗎,為什么今天才來……
姜苒有些沉默。
大人的過兩天不一定就是過兩天,因?yàn)檫@個兩天可能只是一個普通代詞,實(shí)際上是三天,或者是四天,又或許更久。
但是小孩子聽到的兩天,那就一定會把它當(dāng)成兩天。
所以白寐這些天一直在等她……
姜苒也沒有向白寐解釋這個“過兩天”的意思,很認(rèn)真的道歉,“是我的錯?!?/p>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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