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刀疤帕里年輕時也是一個騎馬在草原上馳騁過的好手,但畢竟年紀大了,這些年從馬匪那里收手后,經(jīng)營酒館已經(jīng)好久沒跟人動過手啦。
哪怕他自己頗為肥壯,但基爾此時卻穿著整套硬牛皮制作的全覆式盔甲,哪怕沒帶上頭盔,也不是赤手空拳的刀疤帕里能應(yīng)付得來的。
刀疤帕里知道自己腰間帶著防身的匕首,可對面的這個不講武德的年輕人腰間更是有一把來到?jīng)]有自然光的環(huán)境后才容易看到的發(fā)光長劍。
他咽咽口水,只好用拳頭跟基爾打一場一點都不公平的拳頭比賽。
基爾站著不動,任由對方揮拳打在他的胸口,身體晃也不晃。
反倒是刀疤帕里的拳頭在碰撞中擦破了皮,鮮血直流。
“該死!你這個小無賴!”刀疤帕里叫囂著,但基爾只是同樣還以拳頭,早已過了中年的刀疤帕里卻在挨了基爾的連續(xù)幾拳后縮倒在地上。
基爾嗤笑一聲:“我還以為你這里是個正經(jīng)的酒館呢。虧我還挺期待你酒館中有些名氣的烈酒。”
“是男人就拖了盔甲跟我到街道上一對一打一場!”
見刀疤帕里還在嘴硬,基爾毫不留情的說道:“別說這種不切實際的話了,你已經(jīng)老了,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另外,別說你年輕時如何如何,也打不過我的?!?/p>
說完,基爾伸手將刀疤帕里從地上拉起來:“一身傷疤看著唬人,自己割的?”
“小畜生!敢侮辱我!”一拳頭揮來。
但基爾只是伸手架住對方的重拳:“就這?算了吧。我們這些人不是來找麻煩的,恰恰相反,我們是因為出了麻煩,這才過來平復(fù)麻煩的。”
“是么,問題是麻煩又不是我惹出來的。”
“不是你的人?”
“見鬼!我以前是在這一片地方有些名氣,但那都是過去式了。聽著,我老了,即殺不了人,也騎不了馬了。在我給領(lǐng)主一筆錢讓他不追究我之前的作為后,我就一直在用心經(jīng)營這個酒館!”
“用心經(jīng)營?有沒有搞錯?”
基爾瞇起了眼睛,有些火大。
“一個外地商人來你這里喝酒,早上過來一看,得,死了。你給我說是用心經(jīng)營?嗯?”
刀疤帕里咳嗽兩下,有些尷尬。
“好吧,有些朋友其實是在跟我一同‘經(jīng)營’這間酒館,我開酒館,他們跟著找些貧窮的姑娘,在酒館的二樓混些飯吃?!?/p>
基爾沒說話,繼續(xù)聽他說。
“聽著,我知道他們手腳有些不干凈,喜歡趁著我的客人喝酒醉了后從錢袋中多拿些錢,但我也沒想到會出現(xiàn)這種事。@#@,連幾個女人都管不住。”
基爾提醒道:“有沒有可能,照你說的,是偷拿醉酒客人錢財時被人發(fā)現(xiàn)?然后扭打,最后被殺?”
刀疤帕里重重的吐出一口氣:“還能是怎樣?這種事哪兒都出過,我運氣真是背,怎么會碰上你們這幫人?!彼吐暤泥洁熘骸翱磥硪院蟛荒茉谟写髣萘^境時再搞這一套了,得管管他們?!?/p>
但基爾抿著嘴角,他覺得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