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陛下!您昨日下旨說邊關(guān)戰(zhàn)事不利,要把那個辦事不力的王將軍給朕撤了!臣等不敢怠慢,連夜八百里加急傳達了圣意!”
“撤了?”李硯心中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
“是的陛下!”兵部尚書一臉邀功地說道,“前線昨夜傳來捷報!王將軍的營帳已經(jīng)被我方士兵連夜物理上地給拆除了!他人也被扔在了距離大營三十里外的荒郊野外!絕對是撤得干干凈凈!”
噗!
李硯只覺得喉頭一甜,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他說的撤了是撤職啊!不是他媽的拆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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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從拆遷的沖擊中緩過神來,吏部尚書又哭喪著臉出列了。
“陛下!您昨日還說讓臣等把那些只會阿諛奉承的官員都給朕處理掉!臣斗膽請陛下明示,這個處理是活埋還是沉江???”
李硯看著下方那一雙雙充滿了求知欲的清澈而愚蠢的眼神,徹底崩潰了。
他感覺自己不是在給一群帝國精英下命令,他是在給一群沒有自己思想的人工智能輸入代碼!還是他媽的最死板最不懂變通的那種!
“夠了!都夠了!”
他氣得頭痛欲裂,捂著額頭發(fā)出了痛苦的呻吟。
“朕今天身體不適!退朝!都給朕滾!”
這是他作為皇帝說的最后一句話,也是壓垮他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
“臣等遵旨!”
滿朝文武在聽到這個“滾”字后臉上都露出了為難的表情。
但圣旨是需要被絕對執(zhí)行的。
于是,在皇帝李硯那驚恐到扭曲的目光中,以當朝太傅那個最講禮法的白胡子老頭為首,滿朝的王公大臣文武百官,這些帝國最有權(quán)勢最體面的人,一個個都非常自覺地收起了笏板,撩起了朝服,然后整齊劃一地躺在了金鑾殿那光滑如鏡的金磚之上。
他們抱著頭蜷縮著身體,一圈一圈地朝著大殿門口滾了出去。
皇帝李硯呆呆地坐在他那孤零零的龍椅之上,看著他那群正在用實際行動完美地詮釋著君要臣滾臣不得不滾的忠臣們,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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