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苒可不知道這混不吝的周闞在想什么,更不知道她從祁遇那得來的這枚戒指還有一段這么復(fù)雜的往事,只因祁遇從未表露出對這枚墨戒的留戀。
更不知道在她眼中稀疏平常的素祥絲綢和泥麒珍珠,對于茗霄的富貴子弟來說也是難得一見的珍品。
“閣下還不收劍嗎?”見周闞一直盯著她的手指看,姜苒眉頭微不可查的蹙了蹙。
“???”周闞有些愣愣的,他沒有收劍,反而因為心中思緒紛紛擾擾沒有聽清姜苒的話,所以下意識地靠近兩分,手中的劍也因此往下了兩寸。
姜苒眼睛微瞇,寒冰襲來,白狼劍上覆蓋了一層冷到骨子里的寒冰,姜苒曲指,快得讓人看不清她怎么動的。
劍上傳來顫鳴,周闞回過神來,只感覺到她輕輕地在劍上敲了敲,然后,一聲清脆聲傳來,白狼劍碎了——
就像是冬季凝結(jié)在樹葉上的冰塊,被人輕輕一搖,冰塊就碎片叮鈴地掉了一地,崩壞得輕而易舉。
“我的劍!”周闞呆呆地看著碎了一地的白狼劍,一時愣在了原地。
周七公子常日奢靡,法寶七天一換,這把白狼劍雖然只是一把地級品級的法劍,但它模樣別致帥氣,目前周闞還沒膩,甚至可以說是最近最愛配戴的一把劍了。
“遭了,這女人竟然弄壞周七公子的劍,倒霉大發(fā)了!”
和周闞一同的狐朋狗友在后方幸災(zāi)樂禍地竊竊私語。
也有人看不慣周闞的作態(tài),見姜苒如此強硬,忍不住叫好,“這女子不畏強權(quán),真是好樣的!”
“只有我吃驚這女人徒手點破一把地級法劍嗎!她的修為一定不俗!”
姜苒此舉無疑是在打周闞的臉。果不其然,周闞囂張慣了,根本受不了半點挑釁,眼中似有火星子迸射出來,整個人像是蓄勢待發(fā)的火山,“臭女表……”
然而,姜苒根本不把周闞的憤怒放在眼里,周闞只是位聚靈境的修士,雖說他背靠羽泉樓,但姜苒發(fā)展至今,雖說不用哪個勢力作為自己的靠山,但關(guān)系卻有的,比如神木界,比如紫云宗、比如祁遇、比如封赤。
更何況作為一地之主,只要她一聲令下,有得是人為之出生入死,肝腦涂地。
收回手,姜苒漫不經(jīng)心地用手揮了因為劍碎而存在比較明顯的粉塵,周闞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見那存在感極強的山河乾坤戒,近乎要脫口而出的臟話字眼情不自禁地低了下去:“……”
“嗯?”姜苒挑了挑眉。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周闞憋的臉都紅了。
羽泉樓家大業(yè)大,周闞身為羽泉排行第七的公子,他基本是能在茗霄橫著走的。
但上頭卻也是有幾個他得罪不起的勢力的,比如茗霄內(nèi)峰的各大峰主,又比如扎根茗霄百年的大勢力——祁家、封家、王家、閔家嫡系等等。
不罵他又忍得難受,罵回去又極可能得罪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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