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夏上神打算要以道力逼我就范?”那言老頭能坐上四品行吏科的官位,上面肯定有誰庇護,否則也不敢這么囂張,所以雖然他渾身在發(fā)顫,可絕對不是在害怕,而是我的道力壓制下,以及面對三品道體時的興奮,顯然他還并不想就范。
我冷笑著把手按在了掛在腰后的紫劍天子怒上,雙目冒出了一抹殺機:“很好,你這是覺得自己羽翅夠硬,所以要挑戰(zhàn)我對吧?”
“夏上神,你打傷朱上神,若再殺了我,行吏科想必也不會坐視不理吧?公然挑釁一部,你新官上任,覺得會發(fā)生什么事?”言風(fēng)看到我背后的紫劍,確實也有些發(fā)怵了,但他并不相信我敢殺了他。
我露出殘忍的笑容,看向了言風(fēng)后面的神仙,說道:“你們也是這個想法么?”
一群行吏科官員雖然都很害怕,但顯然對言風(fēng)是言聽計從,覺得挑戰(zhàn)我這新官的權(quán)威也并無不可,所以除了面露恐懼之外,也有僥幸在里面。
“很好,那都死吧!”我面色陰沉下來,按在劍把上的手,緩緩的抽出天子怒!
嗡滋!
天子怒拔出之時,恍如雷霆電漿滾出,只看到眼前一片紫色,言風(fēng)在內(nèi)的行吏科官員,全都消失在了電漿之中!
噌!抽出的小半截的劍再度還鞘而歸,但前方已是一片的焦雷,包括地面,仍不停冒著雷電,仿佛昭示方才還有好些行吏科的神仙,就站在那里!
只是一瞬間,所有行吏科官員道體都在雷漿中撲滅了,這把天子怒的厲害程度,遠超我的預(yù)料之中,正是因為它的力量太過強橫,所以我剛才才會立即將劍還鞘!
可惜,我還鞘的時間還是慢了一些,包括言風(fēng)在內(nèi),所有的官員連虛體都給連續(xù)的天子雷霆攻擊打滅了,什么都沒剩下!
看著前面形成的一個放射形凹陷區(qū)域,我倒吸一口冷氣,而我身后的守護者,也全都目露震驚!
“好霸道的天子怒?!闭驹谖疑磉厓A城若雪瞳孔一縮,但接下來,她就表情沉凝起來:“主公,殺了一個四品官,還有這么多的五品、六品神仙,眼下該怎么辦?”
“他們意圖謀反,沖撞上神,打壞府邸!”旁邊一個守護者說道。
“對!他們這般咄咄逼人!死了就死了,能怎么辦!”另一個守護者說道。
傾城若雪臉色也有些煞白了,說道:“恐怕沒那么容易解決,這事一定會成為行吏科對主公開炮的源頭,主公應(yīng)盡快斟酌此事該如何解決。”
我皺起了眉,傾城若雪說的沒錯,一下打滅那么多神仙,確實有些難解釋,我也沒想過這群神仙這么不堪折騰,更沒想到天子怒威力竟如此霸道,剛剛拔劍,紫色雷漿就濺出來,滅敵于一瞬!要是這把劍全拔出來,那豈不是連我這一界都給打出個大洞來?
“讓司器監(jiān)來維修此地,我先辦其他事去?!蔽乙粩[手,先來個撒手不管再說,反正現(xiàn)在我沒法解決這事。
言風(fēng)雖然是四品的官員,卻是五品的道體,扛不住我天子怒的紫雷,也是正常,不過這劍威力實在太盛,陳訓(xùn)華說的是對的,我以后確實不可輕啟天子怒。
當(dāng)時在大荒,葉樺還打殺了好些提刑官,這事我也沒承認,如今還是懸案一件。
反正言風(fēng)官聲不好,還帶著眾神沖撞三品大員的府邸,如果背后沒人,按神庭律法,就是打入葬神棺都足夠了,所以我也不再糾結(jié)這事,打算先去見夏瑞澤再說,另外派出守護者,通知我現(xiàn)在升職的信息,然后安排日子開個宴會慶祝一番,這次不狠狠敲詐周其平一次,怎么對得起我之前給他挖的坑?
至于剛才沒跟著言風(fēng)來的婁平滔,我打算讓甄達余以我升職為由,順路親去探口風(fēng),畢竟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品,再去那邊那就太過昭然了。
準(zhǔn)備了禮物,我打算去見見母親,再回來召開告別宴會,然后去中樞述職。
結(jié)果到了半路上,夏瑞澤就來信息通知我,說他有緊急任務(wù),已經(jīng)去了邊塞,家中只有母親和郁小雪和女兒夏虞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