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打算給他念動劍訣的功夫,猛然大手一伸,身前身后‘嘭’的一聲如暴風驟起,**天的劍氣頃刻籠罩周圍方圓,不打算隱藏實力的緣故很簡單,因為這小子絕對不是一般的劍仙!
“住手!”就在這時候,即墨光如頃刻而至,眉間的光劍急閃,估計是馬上要爆發(fā)寂滅劍氣了,而云星墜一聽這聲音,頓時跟老鼠見了貓,一下子就狂退數(shù)里,笑嘻嘻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當然,眉宇間那悍然不屈,始終沒有退減半分。
我也不敢再想這時候發(fā)動**天,因為圍過來的仙家越來越多,真發(fā)動了誰都逃不掉,所以只須臾間,劍氣已經(jīng)快速內(nèi)斂,恢復了常態(tài)。
云星墜‘哎喲’一聲,手中的劍就已經(jīng)從空中掉下,而他也一副無辜的表情,說道:“這誰的劍呀?怎么這么不小心掉我手上了?”
我啞然失笑,看向了那位沖過去搶回寶劍的道三境城管,又看向了云星墜,道:“你奪人寶劍和我斗法,該不會是失憶了吧?這眾目睽睽之下,說謊可不好圓?!?/p>
“別胡說,我這是撿來的,就算是用了也不過是借用,借你知道不?現(xiàn)在劍可原封不動回到失主手中了,難道你敢含血噴人?”云星墜笑嘻嘻的說道,然后看向了正準備發(fā)作的即墨光如,說道:“我說即墨道友,這事情可不關(guān)我的事,你也看到了,這小子追著我猛砍,這年頭逛街都能逛出事來,真是冤枉之極?!?/p>
這云星墜雖然一身修為都可以橫著走了,但卻是典型的小無賴心態(tài),能占的便宜一樣不落下,真應(yīng)了寒仙門的名頭,而且加上一身的行頭,確實很是寒酸,但正是這樣的存在才和別的仙家區(qū)分開來,堪稱真正的寒仙。
“呵呵,云星墜,你在此地鬧事,我已然了解,自己把劍弄斷了反去訛賣家,未免太過,此事和我走一遭,定然不能隨你這般胡鬧。”即墨光如這次總算沒判錯,這云星墜確實欠收拾。
然而這話說完的時候,云星墜又已經(jīng)退后了數(shù)里,笑嘻嘻的說道:“有什么好走一趟的?問題已經(jīng)擺在明面上了,他賣了我不經(jīng)用的物什,給夏七兩那小子隨手就打斷了,我去和老板討個說法,卻反遭他看不起我穿著打扮嗤笑一番,換誰不揍他一頓?老子又不是什么三流野仙,被點著了脾氣也會炸,不說了,我沒時間的和你去喝茶,就這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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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云星墜已然消失不見,他的速度也是飛快,加上覺醒爆發(fā),如果無心戀戰(zhàn),這里每一個敢保證自己能留下他。
即墨光如看了我一眼,說道:“怎么哪兒都能有你的事?真是奇怪了。”
我一臉無奈,說道:“總有這氣運,我能有什么辦法?”
“哼,想著怎么過審查那關(guān)吧,這次可不是跟你說笑的?!奔茨馊巛p哼一聲,隨后一甩袖子就飄走了,而不遠處,他女兒即墨瑩才尾隨而至,被自己父親凝眉看了一眼,也只能是默默跟著飛離了。
我知道這即墨瑩對我肯定有怨念,上次我這么折磨她,她正愁找什么機會對我下手呢,我也沒時間找她道歉,想想這事我確實有些狠了,估計給她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眼下她變強了,找麻煩當然找上我。
返回了店里,伙計已經(jīng)收拾干凈了,掌柜錢臨元連忙出來跟我道謝,意思無非是沒有我出手幫忙,此事恐怕他要吃虧,而眼下相信這云星墜也不敢再來鬧事了,所以他當然要設(shè)宴款待。
我倒也沒有拒絕,在他請我們到他郊外莊園后,和一群商賈喝茶就菜的閑聊開來,我也并不客氣的問起了參賽另一方的情報。
這次也沒有意外,對面的隊伍非常的厲害,贏面賠率比我們這邊要多了三倍還多,畢竟我們這里臨時換了人,這在賭徒們的心中絕對是一大敗筆,而且我看了一眼庚秀的資料,里面連她是我買來的姑娘這點都說得清清楚楚,甚至打上了‘丁’等的評價。
甲乙丙丁,到了丁這級別,基本就是送菜的了,我看向了尷尬的庚秀,傳音說道:“你別太介意,不知道你的真正實力,這對我們反倒是好事?!?/p>
我又翻了翻原先對我舊的評價資料,上面品序里直接打了個大大的‘甲’,而旁邊還有一些精彩的注解,不過在后面卻被無情的批注了這場比賽不能參賽的描述,看來這群商賈消息非常靈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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