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身后,隨后暗道這時候提出這名字,看來應(yīng)該是那邊六門山的主人了,但這老掌門難道犯了什么事不成?
“你是已經(jīng)覺得自己修為夠高了,還是嫌自己活地太長了,已經(jīng)可以隨意質(zhì)問一位前輩了?”我呵呵一笑,看來是長得過于面善了,竟給幾個小輩盤問東西,所有干脆一拔透金長劍,眼中露出了殺機來。
幾個弟子頓時大驚失色,那位長老適才想起查看我的修為,這一看我修為暴露無遺,頓時嚇得面色蒼白,連忙說道:“前輩息怒!是我們無禮了,只是門中長輩覺得這里來了陌生仙家,想要例行盤查一番,并非有意要阻前輩訪友……”
“這怒是想息就息,那我這身修為煉來做什么?是來給你們欺負(fù)的?”我并沒有放過他們,而是手中的劍緩緩拔出,這拉出劍鞘的聲音,仿佛就是催命符,讓這四位仙家臉色越發(fā)慘白。
“前……前輩,我們其實也不想找茬……只是這范志陽欠了我們門中長輩不少玉晶……我們看前輩去了六門山,故而才急追過去,看看前輩與范志陽是何干系……能否要到些欠債,適才語氣重了一些,還請前輩見諒才是……”那長老嚇得臉色鐵青的同時,嘴角卻嘀咕傳音,似乎要找救兵了。
我冷笑一聲,說道:“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可我與他就算有些關(guān)聯(lián),冤有頭債有主,找我似乎也不恰當(dāng)吧?還是說你們呼朋喚友了,我就怕了你們,還得代為還債?你們就算讓整個門派圍了我,讓我掏錢,那也不是還錢吧?那該叫搶錢不是么?”
對方臉色灰暗下來,而這時候,一道道劫境的氣息,快速的掠過坊市的上空,并且眨眼后就來到了我們面前,這下子,四位弟子總算是找到了主心骨了。
“哪里來的野仙,在我玉石仙門處撒野?難不成是覺得玉石仙門沒落了不成?”來人瘦小,卻一臉戾氣,看到我手中的透金劍,雖然吃了一驚,但卻沒有半點懼意,獰著臉一副隨時出手的表情。
這里資源豐富,透金劍雖然在九重天也算是頂級了,在這兒也只是偏上而已,算不得多頂級的寶物。
我呵呵一笑,道:“怎么?管得是不是太寬了,這整個界面都成你玉石仙門的了?是不是路過都不行了?”
“若只是路過,自然是可以,不過你找范志陽,我便管得了!莫不是尋仇的?”對方臉色陰郁,一副要搞事的表情。
我臉色一凝,瞬息出手,這一段路可算波折,我耐心早就消磨得七七八八了,也懶得再跟他們好脾氣。
對方看我忽然出手,頓時來了興致,但還沒等把寶物亮出來,我瞬間就把他的手卸了下來,隨后一回劍,搭在了他的脖子上,稍微不識趣,便可將他人頭落地。
這下子,原來幾個還一臉興奮的弟子全都噎住了,眼中全是驚恐,而那來找茬的道劫境仙家更是驚得面無人色,這同階瞬間就斬掉了他臂膀的手段,可不是隨便什么仙家都能夠做到。
就算再沒眼界他此刻也慌了,原來臉上的戾氣,此刻變成了驚惶:“閣下到底是誰……”
“你怕什么?我不過是卸了你一根胳膊罷了,你還有腦袋可以說話,好了,現(xiàn)在該我問你了,你說說,范志陽到底去哪了?這尋仇又怎么說?”我冷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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