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劍術(shù)簡單實際,立即說道:“言老,我第二任師父墨長恭也是劍法卓絕之輩,可惜教我劍法不久,就與世長辭了,我如今劍法不上不下,很想求得名師指導(dǎo),不如言老做我?guī)煾溉绾??我想要和你學(xué)習(xí)劍法。”
言阿肆愣了一下,連忙說道:“公子,這可使不得,我這都是砍竹子的功夫,教教下面的人還行,教你可是托大了,你法術(shù)驚奇,劍法本來也不算差了,我既然是你的護衛(wèi),我們暇時無事切磋切磋就好,師父可不敢當(dāng)!”
“既然教授劍法,當(dāng)然是要拜師求藝的,言老無需拒絕?!蔽颐φf道。
“這……還是不行啊,除了招數(shù)和心法口訣,我沒什么可以教你的……”言阿肆立即拒絕了我,但看我失望,就說道:“我雖然砍柴出身,但玄法劍術(shù)有不少都得到一位無名無姓的白發(fā)神秘人的提點和傳授,他也算是我的師父,我雖然不知他姓名,但就替他給你傳功,教授你劍術(shù)如何?”
“代師收徒?”我訝然說道,心中想著這可是巧了,不過這樣也不錯,到時候在青河郡,也可以求他不死。
“可以這么說的?!毖园⑺咙c頭道。
“言師兄!”我立即就叫了起來。
言阿肆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好一會愕然點頭,兩眼溢淚,抹起了眼淚,看來這位言師兄還是很重感情的人,不過不如此,那郡守也不會如此的信任他了。
一段路下來,言師兄開始從簡單的劍法和運轉(zhuǎn)的心法開始教授起來,而商宛秋本來還是避嫌的狀態(tài)的,但很快不知道她什么時候說通了言阿肆,居然也成了言阿肆的師妹,也就成了我的師妹了,跟著我們一起練起了劍法。
就這樣,我多了個上百歲的商師妹,現(xiàn)在是自己給自己下了套,想避開她都不行了。
商宛秋對現(xiàn)在的處境很高興,一掃那晚上在五經(jīng)山的陰霾,和我愉快的聊天了起來:“夏師兄!”
“嗯,商……師妹,怎么了?”我深吸一口氣,看著這位身穿白衣,白發(fā)飄飄的美麗師妹,這抵抗力瞬間就掉到了低谷。
“沒事,我就叫一叫,感覺好奇妙?!鄙掏鹎镅谧煲恍ΓL長的睫毛上顫動了一下,把我看得一呆。
“這已經(jīng)是第幾次了!”不過畢竟趕路要緊,我輕咳一聲,就說道:“盡快啟程吧,我們趕緊追上大部隊,免得出點什么事情,到時候就真是悔之晚矣了?!?/p>
“說的對,這幾天耽擱不少功夫了,還是早點走吧,”言師兄頓時也加快了速度,度過了這曠闊的沼澤地。
在第二天的上午,我們終于找到了最新的路標(biāo)暗號,并且很快追上了大部隊的尾巴。
這個時候已經(jīng)離城市很近了,我們打算和糾察隊的一萬五大軍在南地匯合,所以在路程上要比來的時候要晚。
“師兄,不對,好像是敵人的樣子?!鄙掏鹎锟粗懊娴年犖椋樕⑽⒁蛔?。
“不會吧?”我沒敢放出感應(yīng),畢竟人多實力雜亂,很可能會給人發(fā)現(xiàn),就帶著言師兄和商宛秋往旁邊藏起來,隨后繼續(xù)往前面查看排頭大將。
這支隊伍沒有鮮明的旗幟,但穿著卻是郡守大軍的鎧甲,讓我們的神經(jīng)都緊繃了起來,難道之前我們的大軍都給吃掉了?一路追逐的,都是敵軍?
而還沒等我們走到前面,就給對方率先發(fā)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