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們的到來,這些金甲士兵也很吃驚,其中一隊立即分兵過來,團團將我們圍住。
這片瀾州的仙氣亂流的安全區(qū)很大,畢竟已經(jīng)差不多是出口的位置,可這么大規(guī)模的金甲天兵出現(xiàn)在這里,仍然惹眼無比,而關鍵是這過去,應該是我們所占領的幾個州郡位置,這才讓我覺得匪夷所思!
“看來我們吃了敗仗,這個節(jié)骨眼上入口給占領了,可在這里屯兵委實有些古怪,難道皇帝不打算跟我們的叛軍打,而是要取瀾州之地么?”我自言自語起來,而一隊的金甲天兵已經(jīng)到了我們面前。
“是瀾州的修士吧?這里已經(jīng)給我們中州皇帝統(tǒng)制了,你們如果是瀾州修士,就盡快回去,如果要來中州,就要登記造冊,像是叛軍駐扎的地方是不能去的,而且所去的位置,還得我們指定,并且每隔一個時間段登記一次?!蹦墙鸺滋鞂⑼赖恼f道。
我想了想,說道:“你們才多少人,就敢來這里攔路打劫?”
那金甲天將神情一凜,立即拔出了長劍,而身后的天兵也噌噌噌的把金色長劍拔了出來,團團的圍住了我。
“多少人?攔路打劫?呵呵,看好我們的鎧甲和軍徽,我們是中州皇帝親衛(wèi)隊,別把我們當成小蟊賊了,念你一瀾州山野修士不懂,現(xiàn)在立即回去還能原諒你,要不然,今天你可就沒得地方去了!”那天將冷冷的威脅我,而他后面的幾個小隊也看熱鬧似的看過來,對我這樣的修士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
我看向了媳婦和孩子,說道:“媳婦兒,你保護下孩子,我去去就來?!?/p>
媳婦兒抱起了孩子,帶著疾行鬼就退到了后面,而我漂浮在空中,淡淡的說道:“看來這個地方已經(jīng)給你們占領了,再往里面,你們大軍已經(jīng)侵入了瀾州了吧?我可是很想要去叛軍集結地的,不知道你們有什么打算呢?”
“喂,你們幾個笑個屁呀?來了個愣頭青,似乎是想找麻煩的,趕緊的幫我一把,拿下吧?!蹦翘鞂⒖戳宋乙谎?,甩了甩左手,似乎對這事司空見慣了。
一群正在打牌聊天的天兵天將都嘲諷的看了過來,一副要打你自己動手的樣子,似乎以為這天將在開玩笑,覺得憑他會打不過我之類的。
我冷笑起來,瞬間泰阿劍就從手中出現(xiàn),隨后欺身而至的我,直接一劍砍飛了那天將,而剩下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天兵,同樣給我迅雷不及掩耳的用時空劍勢劈成了兩半,面對這剩下的幾隊天兵,我抽出了一張符紙,念起了殺道的咒語:“仙池之南劍如茵,方丈之北淵池靈,殘秋暮雨無窮思,恍若天上飛白云!天一道!白云飛梭!”
這一招來至黃泉殺道,當時并非是帝纖塵所用,而是那整日滿世界亂竄的黑衣人使用的,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來自黃泉劍道,但至少可以肯定和帝纖塵那一脈有瓜葛,這招劍訣經(jīng)過轉化,也一樣帶著我特有的屬性,白云一擲,飛梭一片,這劍法講究任何東西皆能做劍,甚至白云也不例外,周邊的大片仙氣亂流給我引動,瞬間發(fā)出驚天動地的風嘯之聲,隨后猛然劈頭蓋臉打向所有的金甲天兵天將!
轟隆!一群站在我前面的天兵天將也悍不畏死的對我發(fā)動了進攻,但因為黃泉劍道特有的進入殺道特點,全都打空了,而隨著巨響,白云浪潮跟著狂沖過去,這些天兵天將瞬間就給打得人昂馬翻,一隊隊的金甲士兵全都承受不住的給風沙打成了重傷,甚至好些稍弱的士兵直接給劍氣破甲,徹底消失在劍氣中。
但守衛(wèi)這邊境的,怎么可能是一般的中州兵,這些都是皇帝親衛(wèi)隊,所以只是前面一批近幾十個的士兵受傷,其他的已經(jīng)圍攏了過來!
看來進入中州,我的實力給壓制住以后,要對方這些金甲,也有些難度了,并不能像是宛州和其他州那樣放開手腳,以九重仙的實力,將這些士兵都擊退。
這里的金甲也就數(shù)百個,但要防止一群瀾州修士的進攻,可謂十分輕松了,但卻沒料到我一個就可以干掉這么多的人,這讓他們瞬間警惕起來。
我拿出了萬鴉壺,念了幾句咒語,立即召喚出了一只展翅超過一米的陰火烏鴉,直接朝著人群撞去,這一飛掠,士兵立即都給凍得結冰和殞滅,沒有任何能夠抵擋的士兵!有的和我初見陰火烏鴉一樣,想要攻擊它們,結果剛過去就給凍化了,畢竟這種屬性攻擊,消耗巨大,但只要有法力供給,卻沒有等級之說,這里的天兵天將最多不過六七重仙,觸之即倒,完全沒有抵抗力!連靠近一些都很困難。
而在我要召喚,執(zhí)行正規(guī)軍的章程,登記造冊,難道閣下在瀾州久了,還不知道如今中州已經(jīng)施行州禁了么?”
“呵呵,州禁?那是什么鬼?你們黃泉殺道是修士,能夠到處亂竄,我也是修士,怎么就不能了?”我冷笑問起來,對這州禁頗有些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