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我當(dāng)然信!”趙毅臉色慘白,雖然要自己一個人下山,但總比死好的多,就沒命的朝山下跑了。
剩下我和趙茜、林飛瑜都有些奇怪的看著海老,海老搖搖頭說道:“這小子我信不過他,他可能身上有吳正華下的咒,沒準(zhǔn)一會他就會拉著我們一起死。”
“什么?這你都算出來了?那你還算出什么了?”林飛瑜驚問道。
我也不禁嚇了一跳,這海老也太神奇了吧。
“哼,反正趙毅肯定有問題,他現(xiàn)在的氣息從剛才山鬼來了以后,就和我們格格不入,一會他要是被什么東西給利用,做出一些我們想象不到的事情一點(diǎn)都不奇怪。”海老冷冷的說道,就繼續(xù)的往山上走去。
“那你給他的藍(lán)色紙人又是什么?”林飛瑜看著趙毅的背影消失,還是有些想不明白。
“當(dāng)然是庇護(hù)紙人呀,那山鬼沒跟我們死磕,就會有后手,趙毅也不算多壞的孩子,我不能讓他枉死吧?而且少一個人會對我們有利?!焙@辖忉屍饋怼?/p>
“說的是,他把我們帶到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绷诛w瑜也表示支持。
論斗法,海老是前輩高人,林飛瑜沒意見,我也沒什么要說的。
我們繼續(xù)朝著山上走,這一路上,輕微的細(xì)雨開始變大,到了山上,居然起了霧,雷聲也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傳來,估計哪里正被雷云肆虐。
海老還是不停的念咒,丟著紙人,每一次不多不少就四個,一袋滿滿的紙人給他丟了七七八八,這浪費(fèi)的程度隨著里山頭越近,消耗就越大。
到了最后,海老已經(jīng)面色蒼白,臉色發(fā)苦。
“老東西,我到了上面,你最好還活著!”海老說話氣喘吁吁,罵人的聲音都小了很多。
我看著一路上的紙人,不明就理。
“我說海哥,這紙人是不是要迷惑那老東西的?”林飛瑜忍不住問道。
“可不是么,你看看,他沒有了趙毅立即就找不到我們的位置了,看天上的云層,因?yàn)槲业募埛际嬲沽似饋?,沒有穩(wěn)固可言,他想憋著雷咒和我死扛,紙人用盡之前,他也拿我沒辦法,現(xiàn)在憋得估計都吐血了吧。”海老恨恨的說道,這一路上的紙人都是他的心血,都存在一股子人氣,招雷。
“海哥,我說你這方法不是跟他死磕么?萬一你到了上面,他還活蹦亂跳咋辦?”林飛瑜急了。
“我能有什么辦法?雷咒有那么容易躲的?我能躲開,你也能躲,夏小兄弟估計也不成問題,但趙茜怎么辦?我不能讓任何一個人出問題。還有,小林,我也不多說了,你最好期待我能撐到上面,而那老家伙等我們上去的時候就死了,要不然該輪到你了……那可就好玩多了?!焙@蠐u頭苦笑,臉色白得嚇人。
“說的什么話呢,海哥,你要不行當(dāng)然我來,收拾那半死的老東西,還用你動手么?”林飛瑜拍拍保險箱,有些篤定的看著海老。
“對不起,海老叔……都怪我任性跟來……”趙茜臉色很尷尬,才明白海老是知道自己跟來的目的,原來對方是因?yàn)橐Wo(hù)她,所以才會用了死辦法。
“唉,他對你爺爺下手,你爺爺死了,你就會想報仇,你趙茜報不了仇,你哥哥趙合也會來,這本來就是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我只是在力所能及的時候出手護(hù)著你們而已,至于到什么程度,也只能看老天了,這雨要是繼續(xù),能驅(qū)鬼的吳正華會更厲害?!焙@蠐u搖頭,重重嘆了口氣,臉上沒有半分的血色。
林飛瑜意識到了不妥,伸手去探了下海老顫抖的手,不碰還不要緊,這一碰上,臉都黑了下來:“海哥!您……”
“用太多,逆風(fēng)了?!焙@仙袂橛行o奈。
丟了這么多紙人,聽不懂也能看懂了,逆風(fēng)也就是瀕臨反噬的意思。
“那怎么辦?要不你休息?我自個上去!”林飛瑜沒法子了,就對我和趙茜說:“你倆帶著你們海叔回頭,我上去弄死這老東西!”
“你對付不了他,你一上去,沒有我,雷咒還轟不死你?這老東西這幾十年長進(jìn)不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以前我們還是平輩的實(shí)力,現(xiàn)在居然高了我一籌了!我怎么沒想到他敢肆無忌憚的回來肯定有所依憑呢?”海老有些生氣的制止了林飛瑜,提了口氣就朝著山上走去。
“這個不行那個不好!那至少讓夏小兄弟帶趙茜下去吧?上面肯定很兇險!”林飛瑜急忙的說道,這山頭也就幾十米的距離了,雷咒轟下了都得灰飛煙滅。
啊啊??!
正當(dāng)林飛瑜說著話時,下面混雜著雷聲傳來了趙毅的慘叫!海老也向林飛瑜投來了‘看到了沒’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