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名叫魏娜,此時跪在地上還發(fā)著抖,“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您的身份,有人叫我下藥,我就……”
江時羿在沙發(fā)上坐下,有些好笑:“你抖什么?”
魏娜沒有挨過打,只是被抓來,就已經(jīng)怕成這樣,實在奇怪,江時羿緩緩斂了笑,想到一個可能,她怕的,只能是她背后那個人。
他點了支煙,“誰讓你下藥給我?”
魏娜一下子哭了出來,“我不能說,求求您了,我也是被迫的,我知錯了,您大人大量放了我好嗎?”
許鳶插話:“你老實點說出來,不然今天很難走出這扇門?!?/p>
魏娜一臉凄凄惶惶地看向許鳶,“我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我真的不知道!”
說完,忽然開始磕頭,“我給你們磕頭,你們放了我行嗎,我求求你們了!”
江時羿眸色沉了幾分,語氣冷下來:“你再說一遍不知道?!?/p>
魏娜不敢說話,許鳶忽然想起什么,問她:“是不是顧煙?”
江時羿怔住了,扭頭看許鳶。
許鳶說:“很可能是顧煙??!她是為了要錢,趕在離婚之前和你坐實夫妻名分,讓你心存內(nèi)疚,更好要錢?!?/p>
許鳶低頭拿出手機(jī),她手機(jī)里還存著江時羿曾經(jīng)發(fā)給她的婚禮現(xiàn)場照片,她讓魏娜看照片里的顧煙,“指使你下藥的,是不是這個女人?”
魏娜懵懂地看了一眼,忽然意識到這是個機(jī)會。
指使她下藥的那男人,可比照片上這個微笑著的姑娘可怕多了,她如同抓住救命稻草,立刻點頭,“對,就是這個女的……她讓我下藥,給了我錢,所以我就……對不起,要是早知道您的身份,我一定不會接這生意的!”
許鳶將照片拿到了江時羿面前。
江時羿垂下眼,這才發(fā)現(xiàn),如同徐少華所說,顧煙在婚禮上的確笑得很開心,并且她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照片里的他,滿眼都是歡喜。
他別開視線,不知道在同誰解釋:“那天,是我朋友送我去酒店,然后打電話給顧煙,她才過來,又怎么可能在酒吧?”
許鳶在他身旁坐下,“這個作假不難吧?她在酒吧,看著你被朋友帶走,接完電話假裝從家里趕去,完全說得通?!?/p>
江時羿又看向魏娜,“我再問你一遍,讓你給我下藥的,真的是照片里的人?”
魏娜直接磕頭,“真的是她!我不敢撒謊的!”
他繼續(xù)問:“那她讓你下藥給我,是設(shè)局仙人跳,還是其他什么?”、
“這……”魏娜低著頭,“她沒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