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祖安一路快馬加鞭跑回楚家,通知他們這邊的最新進展。
“什么,竟然沒有查到私鹽!”聽完他的稟告,秦晚如正要發(fā)作,忽然想到之前這家伙不知道那根神經(jīng)不對頭,稍微說他一句就炸毛得厲害,擔(dān)心這次又搞得不可開交,所以硬生生忍住了說他的沖動。
只是悻悻然地哼了一聲,同時心中暗暗奇怪,我干嘛要怕這小子,他還真能跟我翻了天不成?
越想越是郁悶,再想發(fā)作,但這樣的事情有時候講究個先聲奪人,一開始沒發(fā)作出來,那股氣兒泄了之后,再提起來就不容易了。
最終只是怨念地橫了對方一眼,想著等下次找到個好機會再一起和你小子算賬。
來自秦晚如的憤怒值+9+9+9……
看到后臺這一連串的憤怒值,祖安反倒不習(xí)慣了,女人還真是記仇啊。
不過你要生氣麻煩氣大一點啊,這9點9點的憤怒值,說實話,我都不稀罕的。
楚中天有些意外的看了妻子一眼,心想她今天脾氣怎么這么好了,不太像她的性子啊。
他只當(dāng)是妻子近日來修身養(yǎng)性的效果,一時間倒也多了幾分寬慰之意。
一旁的楚初顏抿嘴微笑,只有她最清楚母親的心理,猜到對方恐怕是擔(dān)心又鬧得像上次那樣收不了場。
“這也怪不得阿祖,至少如今確認(rèn)了私鹽背后有鄭家的影子,連河防營都參與其中,想人贓并獲哪是那么容易的?!背刑斐谅曊f道。
楚初顏也滿臉都是憂色:“難怪這些年明月城私鹽這么泛濫,又屢禁不止,原來是官商勾結(jié),里應(yīng)外合,我們又哪里查得到!”
祖安也提出了自己的擔(dān)憂:“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是雖然我們知道了幕后主使,但一切都沒有證據(jù),縣尉大人那邊恐怕也很難審問出什么來?!?/p>
“我去一趟城主府,和謝大人商量一下這件事吧?!背刑炱鹕淼?。
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審問的結(jié)果其實并不在于證據(jù)不證據(jù),而是在于背后的利益交換。
只要雙方條件談妥了,就算是白的都能說成黑的,更別說這次鄭家本來就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