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對方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種生命本源的吸引力。
她無法形容那種感覺,只是覺得對方身上有一種旺盛的
生命之火,和他在一起仿佛自己渾身上下每一處細(xì)胞都充滿活力起來。
所以對于對方的一些無禮舉動,她都采取了默許的態(tài)度。
要知道換以前這根本無法想象,莫說一般男人無法沾到她的衣角,就連未婚夫想牽她手她都不許的。
可偏偏讓這家伙每次這樣對她。
幾次下來她有時候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傾向,對方越是這般折辱她,她反而越有一種莫名的期待。
忽然感覺到對方進(jìn)一步的動作,她急忙伸手去攔住對方:“那里不行,成親前我不能壞了身子?!?/p>
她畢竟不是一個一般人,理智終究占了上風(fēng),清楚要是壞了身子被桑家發(fā)現(xiàn),那真是兩家不死不休的局面了,后果太嚴(yán)重,饒是她再膽大妄為,也不敢真的那樣。
祖安頓時傻眼了,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其他的都行,但就是最后一步不行?
這什么節(jié)奏?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鄭旦仿佛忽然驚醒,一把將他推開,迅速整理一下衣裳,然后捂著臉便往外跑去。
剛跑出去一步雙腳一軟,差點摔倒在地上。
剛剛她心跳得極快,整個人渾身酥軟,若非被祖安抵著,恐怕早已從墻上滑落。
結(jié)果這時跑得太快,都忘了這茬。
鄭旦回過頭來咬著嘴唇幽怨地瞪了祖安一眼,這才打開門便跑了出去。
“阿祖,阿祖~”
商留魚正站在門口敲著門,忽然大門打開,她還以為是祖安呢,哪知道一個女子倏地從里面躥了出來。
“咦,你是?”
商留魚有些疑惑,那女子卻仿佛沒聽到一般,頭也不回地消失在遠(yuǎn)處。
祖安這才走了出來:“原來是商老師啊,快請進(jìn)?!?/p>
商留魚望向了鄭旦消失的方向,神情有些古怪:“剛剛那是誰?”
祖安打了個哈哈:“剛剛那是一個學(xué)生來找我請教算術(shù)方面的問題,哎,現(xiàn)在的學(xué)生就是這么好學(xué),我這個人呢又素來熱心。”
商留魚臉上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神色:“剛剛那是鄭旦吧?”
祖安:“……”
他不禁郁悶了:“姐姐,你既然一開始就認(rèn)出了她的身份,干嘛還要故意問我一下啊。”
“她捂著臉我一開始也沒認(rèn)出來,不過我這人對人的氣味很敏感,后來才想起那是鄭旦身上的味道?!鄙塘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