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前些來。”扶蘇招了招手。
迪麗冷巴依言,小心翼翼地往前挪了幾步,頭垂得低低的,根本不敢抬頭看扶蘇。
扶蘇看著她這副緊張得快要同手同腳的模樣,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心中的那點(diǎn)不自在也消散了不少。他放緩了語氣,盡量讓自己顯得平易近人:“不必害怕,朕又不會吃人。抬起頭來,讓朕看看?!?/p>
迪麗冷巴這才緩緩抬起頭,但目光依舊有些閃爍,不敢與扶蘇對視。
“跟朕說說你們西域吧?!狈鎏K決定換個(gè)輕松的話題,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朕聽聞西域風(fēng)光與中原大不相同,有浩瀚的沙漠,有甜美的瓜果,還有能歌善舞的百姓。你是哪里人?平時(shí)都做些什么?”
提到家鄉(xiāng),迪麗冷巴的眼神微微亮了一些,緊張的情緒也稍稍緩解。她小聲地,斷斷續(xù)續(xù)地開始描述起來:“回陛下……民女家鄉(xiāng)……在天山腳下……那里夏天草原很綠,有很多牛羊……冬天會下很大的雪……我們平時(shí)會放牧,擠羊奶,做奶酪……還會在葡萄架下跳舞……”
她的官話依舊帶著濃重的口音,有些詞句甚至需要連蒙帶猜,但卻別有一番風(fēng)味。隨著話題的深入,她漸漸放松下來,話語也變得流暢了許多。她描述著天山雪峰的壯麗,沙漠日落的瑰奇,葡萄溝里如翡翠般晶瑩的葡萄,還有熱鬧的巴扎(集市)上各種新奇的商品和歡快的音樂。
扶蘇靜靜地聽著,偶爾問一兩個(gè)問題引導(dǎo)她。他嗅著從她身上傳來的、混合了奶香和某種西域特有花香的清新氣息,看著她說起家鄉(xiāng)時(shí)眼中閃爍的光彩,不知不覺間竟有些癡迷。這并非僅僅是肉體的吸引,更是一種對遙遠(yuǎn)未知地域的好奇和對她純真熱情的欣賞。
“……自從陛下的新政傳來,皇家商號到了西域,我們的生活好了很多?!钡消惱浒偷恼Z氣變得輕快起來,“能換到很多以前沒見過的好東西,鹽和茶也不再那么貴了……大家都說,陛下是了不起的大英雄,是長生天派來保佑我們的……”
聽著她質(zhì)樸而真誠的贊美,扶蘇心中不禁也有些觸動。他忽然問道:“迪麗冷巴,你……是自愿入宮的嗎?家里沒有逼你吧?”
迪麗冷巴聞言,立刻用力地?fù)u頭,湖藍(lán)色的眼眸認(rèn)真地看著扶蘇,語氣堅(jiān)定:“不是的,陛下!民女是自愿的!能進(jìn)宮伺候陛下,是民女,也是我們?nèi)业母猓”菹率俏覀兊拇笥⑿?,能見到陛下,民女……民女心里……很歡喜……”說到最后,她的聲音細(xì)若蚊蚋,臉頰紅得如同熟透的蘋果,再次羞澀地低下了頭。
這番話,或許有對皇權(quán)的敬畏,有對改變家庭命運(yùn)的期待,但扶蘇從她清澈的眼神和真摯的語氣中,能感受到其中確實(shí)包含著一份單純的仰慕和情愿。
足夠了。扶蘇心中那最后一點(diǎn)顧慮也煙消云散。他伸出手,輕輕托起迪麗冷巴光滑的下巴,讓她抬起頭看著自己。
四目相對,迪麗冷巴的心跳再次失控,她能清晰地看到陛下俊朗的面容和那雙深邃眼眸中映出的自己的倒影。那眼神不再僅僅是帝王威嚴(yán),更帶著一絲溫柔的欣賞和男人對女人的渴望。
“以后,在朕面前,不必如此拘謹(jǐn)?!狈鎏K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今夜,只當(dāng)是……英雄與美人的相遇,可好?”
迪麗冷巴似懂非懂,但能感受到陛下釋放的善意和親近,她勇敢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中那份最初的恐懼已然被濃得化不開的仰慕和一絲初生的情愫所取代。
紅燭搖曳,帳暖生香。
扶蘇輕輕將她攬入懷中,感受著懷中嬌軀微微的顫抖和那異域少女獨(dú)特的熱情與生澀。他低下頭,吻上了那如同西域櫻桃般飽滿誘人的紅唇……
迪麗冷巴生澀而笨拙地回應(yīng)著,雙臂不知不覺間環(huán)上了扶蘇的脖頸。陌生的男子氣息混合著龍涎香的威嚴(yán),將她徹底包裹,讓她意亂情迷。
羅裳輕解,玉體橫陳。來自西域雪山的潔白羔羊,終究溫柔地獻(xiàn)祭于中原真龍的座下。
紅綃帳內(nèi),春風(fēng)一度。喘息聲、細(xì)微的呻吟聲、以及那壓抑不住的、帶著異域腔調(diào)的嗚咽求饒聲,交織成一曲旖旎的樂章,直至深夜方歇。
最終,迪麗冷巴如同慵懶的貓兒般,蜷縮在扶蘇堅(jiān)實(shí)溫暖的懷抱中,沉沉睡去,嘴角還帶著一絲滿足而甜美的笑意。扶蘇看著她恬靜的睡顏,手指輕輕拂過她金色的發(fā)絲,心中一片寧靜與滿足。
這一夜,于他而言,不僅是欲望的釋放,更是一次心靈的貼近,讓他在這孤寂的帝王之位上,感受到了一絲真實(shí)的暖意。強(qiáng)扭的瓜,似乎……也開始泛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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