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芯也不管柳大同意與否,自顧自的朝著珠簾后面的臥房走去。
柳大少目送著任清芯蓮步輕移的走進(jìn)了臥房里面,神色無奈的苦笑了起來,端起了一旁的酒水直接一飲而盡。
這丫頭,又搞什么把戲呢!
柳明志不清楚任清芯具體在想些什么,但是有一點他卻能感受的出來。
那就是這丫頭,今天想要灌醉自己。
至于灌醉自己以后想要做什么。
自己又不是傻子一個,根本不用去想,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好吧。
柳明志提壺倒上了一杯酒水,抬眸看著還在晃動的珠簾輕聲說道:“丫頭,為兄吃的差不多了,歡好了外衫以后就快點出來,為兄還等著你喝酒呢?!?/p>
“曉得了,曉得了,妹兒馬上就出來。”
任清芯回應(yīng)了柳大少一聲,俏臉緊張兮兮的朝著床榻旁邊的衣柜走了過去。
輕輕地將兩個酒壇放到了地上,佳人一雙凝脂般的藕臂輕顫著拉開了眼前的衣柜。
任清芯側(cè)首張望了一眼幾步外還在搖晃不停的珠簾,傾著柳腰在衣柜的下面摸索了起來。
不一會兒,任清芯從衣柜下面的錦盒里取出了那支存放了許久的參王。
任清芯神色緊張的看著手里的參王,俏臉上露出了窘迫之色。
自己只是從婉言姐姐的那里聽說過大果果抵擋不住這參王的藥效,可是卻不知道該在酒水里面放多少參王才比較合適。
萬一放多了的話,一不小心傷到了大果果的身體,自己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可若是放少了的話,不起作用的話,自己又該怎么辦呢?
“啥子嘛?婉言姐姐我婉言姐姐,你跟妹兒我開玩笑的時候,就不能說清楚一點嗎?
這參王,到底該怎么用嗎?”
“丫頭,你換好了外衫了嗎?”
任清芯聽到柳大少吆喝聲,神色忽的一緊,嬌軀不受控制的輕顫了一下。
“這就好,這就好。”
任清芯俏臉緊張的盯著手里的參王,俏臉猶豫的沉默了起來。
良久之后,任清芯將手里的參王直接放回了原處。
“不行,我不清楚這些藥物的功效,堅決不能隨意亂用。
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做出傷害大果果的事情?!?/p>
任清芯輕聲的呢喃了一番,徑直起身從衣柜里面取出了一件素白色的外衫更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