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筠瑤見到柳明志的到來,起身行了一禮。
見到呼延筠瑤柳明志神色有些躲閃,輕輕的揮揮手:“不用多禮,咱們之間不用如此的客套!”
呼延筠瑤輕輕頷首坐了回去:“師兄說笑了,禮不可廢的道理師弟還是明白的。”
“學(xué)生柳明志,拜見恩師?!?/p>
“不用多禮,坐下吧!江南一別數(shù)月未見,來了京城怎么也要看看你這位新晉勛貴才行!”
聞人政欣慰的看著柳大少,對于自己這個學(xué)生可謂相當(dāng)滿意,聞人政名義上的弟子數(shù)不勝數(shù),真正的關(guān)門弟子只有三人,論成就柳明志當(dāng)為第一。
及冠之年封爵拜官,位列朝堂不知超越了多少人。
當(dāng)初收下呼延筠瑤就是為了彌補柳大少這個良木未曾拜入門下的遺憾,沒想到陰差陽錯還是有了師徒名分。
恰恰也說明了自己當(dāng)初的眼光不錯,柳明志確實是一塊尚未打磨的璞玉,如今璞玉打磨的差不多了,也就展現(xiàn)出他的真實模樣。
沙子永遠掩蓋不住金子的光芒啊。
看了看一眼下旁的另一個關(guān)門弟子呼延筠瑤聞人政悄然嘆了口氣,當(dāng)初因為呼延筠瑤的俊才而感嘆,可是如今卻被師兄壓制的穩(wěn)穩(wěn)地。
雖然高中會試頭名解元,可是與之師兄還是無法相提并論,有著天壤之別!
“老爺子,你就別說笑了,小子就是隨便闖闖,沒想到一下子成了勛貴了,你說氣人不氣人,其實小子一點都不想的,太累了!”
聞人政一聲悶哼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柳大少:“你這小子,還是這么臭貧哪,你今天的成就可能是被人窮盡畢生之力也無法達成的,說這樣的話你也不怕出去被人聽到了口伐與你?”
“開個玩笑而已,老爺子你可不能當(dāng)真,不過說真的,老爺子你來京師干嘛來了,千里之遙,舟車勞頓的,你不在江南帶著吟賞煙霞,莫非來京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辦?”
“有兩件小事要辦一下,都已經(jīng)完成的差不多了,先前剛到京師之時就想著登門看看你的,得知你出使金國去了,也就閑置了下來,這不昨日登門,你卻徹夜未歸,韻丫頭安排我們住了下來,你不會嫌棄老朽叨擾吧!”
“哎呦喂,老爺子你可別這樣說,你要是高興,住一輩子小子都沒意見,不瞞老爺子你說,自從當(dāng)了這個戶部員外郎之后,小子是天天忙碌的不見天日,如今學(xué)業(yè)更是荒廢的一塌糊涂,提筆忘字?。 ?/p>
“自己懶憊還找借口,平日里閑賦在家也沒見你翻過書啊!”
柳之安看不去了,出言給了柳大少一個暴擊。
沒辦法,柳大少太裝了,裝的自己這個親爹都看不下去了。
柳大少嘴角抽搐了幾下:“老頭子,不帶這樣的有你這么拆臺的嗎?我好壞也是食邑千戶的伯爵了!”
柳之安瞪了一眼柳明志:“你就是當(dāng)了國公也得喊老夫一聲爹,收拾不了小子老夫這些年的飯是白吃的嗎?”
柳明志悶頭悶?zāi)X的訕笑了兩聲:“是,您老教育的對,你是我爹,親爹好了吧!”
呼延筠瑤見狀輕笑了起來,在金國吆五喝六的柳大少也有今天啊。
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果然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