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輕輕頷首徑直退回了自己的位置,沒有絲毫的遲疑。
柳夫人心痛的給柳大少揉了揉臉上的指印:“志兒,疼不疼,娘去找藥來!”
“沒事娘,一點小傷不算什么,使喚起來放心踏實,挨一巴掌也值了!”
柳之安無奈的嘆了口氣:“怎么就生了這么個愣種,丟人現(xiàn)眼!”
“柳之安,你說什么哪,志兒怎么丟人現(xiàn)眼可,他二十歲在金鑾殿位列朝班,食邑千戶,你快二十的時候求愛不成還在我娘家門前那棵歪脖子樹上尋短見要自殺哪,你好意思說志兒丟人現(xiàn)眼,沒出息的老東西!”
柳之安幾欲張嘴卻無話可說,揮了揮衣袖不想搭理這娘倆,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沒有這么戳心窩子聊天的啊。
柳大少悶著笑看著被柳夫人懟的啞口無言的老頭子對著十六人揮揮手:“門外等候!”
“是!”
十六人異口同聲的答道隨即退出了書房。
“老頭子,娘,只有這十六人還是不太夠吧,我想要的勢力可不是這樣的啊,貴多不貴精,要知鼠有鼠道,有些事情并不是武功厲害就是萬能的!”
柳之安回頭沖著桌案上的檀木箱子努努嘴,示意柳明志打開!
柳明志不明所以的打開檀木箱子,愣愣的看著箱子內(nèi)擺放的整整齊齊的十萬兩一張的銀票。
這么大一個箱子的多少銀子?。?/p>
“這。。。。。。。。這是多少?”
“銀票三千萬兩,給你自立門戶發(fā)展勢力的本錢,你也不要覺得虧,無論留給了明禮多少家業(yè),你們兄弟倆都要同氣連枝,相互扶持,老夫不想百年之后在地下看到你們?yōu)榱艘稽c家產(chǎn)打的不可開交,兄弟反目成仇,那樣的話老夫死不瞑目!”
剛剛還跟柳之安抬扛的柳夫人一把捂住了老頭子的嘴:“老爺,妾身不許你胡說,你還正直當年,不許說這些死啊死的話,妾身聽了心里難受,你要是在這樣說,妾身就隨你去了!”
“好好好,聽夫人的,不說不說!”
緊緊攥著柳夫人的手掌,柳之安憐惜的看著柳夫人:“老夫還得看著萱兒跟老四長大成人哪,怎么能死了哪,放心吧!”
“嗯哼,注意點影響,我還在哪!”
柳大少看著情意濃濃的二人不得不打斷他們,在繼續(xù)下去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多大年紀了,也不嫌膩歪。
“哼什么哼,看不下去就滾出去,強留你了嗎?你又不是沒有婆娘,堵得慌找你婆娘溫存去,羨慕你爹啊,那你接著羨慕!”
“你爹說的不錯,嗓子不舒服就喝水去,哼什么哼,看不過眼就閉上眼睛,現(xiàn)在嫌棄我們老兩口礙眼了,早干嘛去了,要不是為了依依他們,你以為你爹我們倆愿意留在你家啊,真的是沒眼色,你爹我們倆溫存一下容易嗎,沒良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