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凱高興的看著柳明志指著大帳五十步之外一個被刀盾手圍在中間使用輕功不停躲閃的黑衣人:“大帥,有人想劫囚犯!”
柳明志看著已經(jīng)被戰(zhàn)陣圍在中央的黑袍人臉色激動:“苦尋不得沒想到送上門來了,在幾百刀盾手的圍剿之下竟然還游刃有余,想來決然不會低于八品高手,又是一條大魚??!”
“大帥說的不錯,這逆賊功夫不錯,已經(jīng)斬傷了咱們幾十名弟兄了,竟然還沒有力竭的跡象!”
柳明志臉色一沉:“傷的重不重有沒有性命之憂!”
“大帥放心吧,全部都是輕傷,被劍氣斬斷了盾牌跟身上的厚重板甲,傷口愈合就是精兵,不過好在咱們的刀盾手著甲都是板甲,若是皮甲的話后果不堪設(shè)想,非要折損幾十名弟兄的性命不可!”
柳明志觀察著戰(zhàn)況的情況才明白程凱為何沒有下令弓箭手放箭,軍營不比戰(zhàn)場放箭的話很容易誤傷自己人。
也只能跟黑衣人展開近戰(zhàn)了。
“走,上去看看!”
“大帥不可,你是統(tǒng)帥怎么能靠近賊人,還是末將自己去吧,君子不立危墻!”
“放心吧,本帥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你是七品本帥是六品,也能幫些忙不是!”
“好吧,大帥你一定要小心!”
“走吧!”
程凱有意無意的護著柳明志朝著被圍攻的黑衣人走去。
柳明志靠近見到不少刀盾兵的盾牌之上遍布密密麻麻的劍痕,腿上的板甲護腿之上也露出了密密麻麻的劍痕。
得虧有這些護腿的保護,否則只怕腿部受擊的將士鐵定要飲恨當場。
這就是戰(zhàn)陣的凌厲之處,讓高手面對源源不斷的攻擊根本沒有機會蓄力待發(fā),若是單打獨斗的話八品高手的劍氣別說身上的板甲了,就算是四五層的重甲也能一劍摧毀。
柳明志跟程凱以及一干擺開陣型的親衛(wèi)立定柳明志朗聲問道:“來人報上姓名!”
“白蓮圣母,法力無邊兵字部三長老陶德!”
被圍的黑衣人中氣十足的報上了自己的名號,如此密集的攻擊陣型他竟然真的能分心來回話,而且氣息沒有絲毫的紊亂之處。
柳明志稍微思索了一下淡笑的看著陶德:“原來是閣下,昔日揚州跟二龍山下咱們打過兩次交道,想不到今日又見面了!閣下是來送死的嗎?你當龍武衛(wèi)大營是什么地方?”
“龍?zhí)痘⒀ㄌ漳扯缄J過,何況區(qū)區(qū)的一個五千人的大營,陶某看也不過爾爾!”
“好大的口氣,若非你占了地勢之利,僅僅弓箭手就能讓你飲恨當場,閣下,聽本帥一句勸,放下兵刃本帥可以留你一條性命!”
“呸,小人得志,野雞變鳳凰真把自己當成一根蔥了!”
柳明志眼睛一瞇沖著蔣磊擺擺手:“把慕容珊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