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是不是惹嫣兒妹妹生氣了?”
正在書房計算火炮消耗的柳明志聽到齊韻的說話聲驟然抬起頭來望著端著茶水進(jìn)來的齊韻茫然的搖搖頭。
“沒有啊,為夫?qū)檺勰銈冞€來不及呢,怎么會去惹你們生氣呢?怎么了?”
齊韻倒了一杯茶水遞給了夫君:“沒什么,妾身就是覺得嫣兒妹妹從宮里回來之后臉色有些不對勁,好像是被訓(xùn)斥了,但是又不像被訓(xùn)斥了,妾身還以為是夫君你惹她不高興了呢!”
柳明志回想了一下拍了拍腦門:“還真是,你不說我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幾天嫣兒似乎都沒有來找過我,忙著算賬的事情都把你們的心情給忽視了,實在是罪過了!”
“夫君,妾身沒有埋怨你的意思,你也要注意休息,從宮里回來之后你幾乎沒有出過書房,到底什么事情讓你這么忙?”
“最近銀子花銷有些多,打算看看能不能從什么地方節(jié)省一些,真是不當(dāng)家不知柴米貴,以前靠著老頭子的時候哪里管過這些事情啊,現(xiàn)在算是知道老頭子多不容易了!”
“該休息還是要休息,你自己算算都多長時間沒有抱著夭夭戲耍了?”
“一個月了吧!唉,身不由己啊,一入朝堂諸事繁忙,連陪女兒的時間都顧不上,眨眼間連夭夭跟承志都一歲多了,真快?。 ?/p>
“夫君,妾身。。。。。。。。。。?!?/p>
柳明志急忙放下手中的毛筆走了出來握住神色有些不對勁的齊韻:“韻兒你這是怎么了?萬事有我呢,有什么事情給為夫說!”
齊韻抿著明艷的櫻唇從衣袖中取出一封書信遞給了柳明志:“爹,還有娘從江南來信了!他們問。。。。。。。。。。。夫君你自己看吧!”
柳明志接過書信翻看起來,片刻之后神色有些復(fù)雜柳明志也明白了齊韻為什么這個樣子了。
“放心吧,雅姐的事情交給為夫處理,天涯海角為夫也會將其帶回來!”
齊韻的神色有些暗淡,鳳目惆悵的望著窗外的風(fēng)景:“夫君,你說要不要將姐姐是白蓮教的事情告訴爹跟娘,妾身不想瞞著他們,又怕他們知道了真相一時接受不了!”
“不行,知道雅姐身份的人寥寥無幾,現(xiàn)在白蓮教的風(fēng)波已經(jīng)過去一陣子了,就讓這件事情永遠(yuǎn)的消失下去吧,雅姐身份的事情咱們就把她爛在肚子里!”
“可是姐姐就算是去散心也得有個日期吧,咱們現(xiàn)在根本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一旦爹跟娘問起來早晚會露餡的!一個謊言就要編制無數(shù)個謊言去掩飾!”
柳明志沉默了下來,他也知道這樣一直拖下去不是辦法,可是有關(guān)司現(xiàn)在沒有調(diào)查到任何關(guān)于齊雅蹤跡的消息。
只能瞞一時是一時了。
“韻兒,你想想你跟雅姐在一起的時候雅姐有沒有說過特別想去什么地方轉(zhuǎn)一轉(zhuǎn)?”
“特別想去的地方?”齊韻靜下心來思慮了一會緊緊地攥著柳明志手腕:“北地,那時候咱們還沒有成親姐姐說過想去北地轉(zhuǎn)轉(zhuǎn),她說大龍的繁華昌盛人聲鼎沸讓她覺得壓抑無比,想去人煙稀少的北地去轉(zhuǎn)一轉(zhuǎn),最好是讓人心曠神怡的草原看一看!”
柳明志臉色難看了起來,雖然有關(guān)司不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輪轉(zhuǎn)了,可是齊雅若真是去了北地就更難辦了。
先不說那是突厥還有金國的地盤,僅僅是茫茫的的草原就給了有關(guān)司的探子一道天然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