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曾想她非但不知感恩,還倒打一耙跟韻兒你告刁狀,這瘋女人真是欠收拾!”
齊韻輕輕地撫摸著柳大少的傷口,眼眸飽含深意的抬眸瞄了一眼自己的夫君。
“妾身也想不到云舒妹妹竟然如此刁蠻任性,不過事出必有因,會不會是以前夫君哪里惹到云舒妹妹不痛快了?”
“怎么可能,姓聞的在咱們家住著,咱們天天見面都在一起,我惹到她了你會不知道?這瘋女人就是沒事找事?!?/p>
“妾身看倒是不見得!不知道夫君有沒有聽說過民間的一句諺語。”
“民間的諺語多了,韻兒你說的那一句?”
齊韻取出手帕將夫君的手腕包扎起來,笑意悠悠的望著自己的夫君。
“寒冬臘月的蘿卜!”
“這句我知道,凍了心,凍了心的蘿卜不好吃,怎么突然問這樣的問題?”
齊韻對著夫君輕輕地吐了一口香氣。
“妾身看,云舒妹妹怕不是就是這寒冬臘月的蘿卜!”
“啊?怎么講?”
“動了心吶!”
“?。宽崈?,你是是話里有話啊!”
“所以??!”
“怎么了?”
“夫君方才不是說了嗎?一個月不喝粥對你來說就是這個世上最慘無人道的表現(xiàn),妾身跟夫君成親八年多了,怎么能舍得見到夫君承受如此酷刑?!?/p>
“所以呀,妾身打算。。。。。。。。。?!?/p>
不好的預(yù)感浮現(xiàn)心頭,柳大少不停地吞咽著口水,瞳孔緊縮牙關(guān)打顫的望著妖嬈含笑的齊韻。
“打。。。。。。打。。。。。打。。。。。算什。。。么?”
“妾身為了補償夫君,打算讓姐妹們陪夫君連續(xù)喝粥一個月。”
齊韻優(yōu)雅的轉(zhuǎn)身朝著門外走去,微微回首對著夫君“濃情蜜意”的抿嘴輕笑。
“就從今天開始吧,妾身先去準備了,夫君要專心處理政事呦?!?/p>
哐當一聲,柳大少無力的癱軟在椅子上,生無可戀的望著門外絕美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