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之后,四騎入京城,停到了柳府門前,
柳大少望著齊韻丟下馬韁朝著府內跑去的倩影,將馬韁丟給了一臉怔然的柳遠,舔著臉朝著佳人追了上去。
“娘子啊,咱可不能說話不算話,是你自己說的誰勝了聽誰的,為夫好不容易贏了,你怎么能出爾反爾呢?”
“岳父大人都說了,人無信則不立,你可不能這個樣子。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就答應為夫唄!”
“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羞澀的!”
“呸,美得你!要不是你使詐,假裝墜馬,妾身怎么可能輸給你,你勝之不武,妾身自然可以出爾反爾?!?/p>
“哎!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比賽猶如兩軍對壘,兵不厭詐乃是常情,手段如何沒關系,重要的是打勝仗?!?/p>
“女人不講道理也是人之常情,收起你的花花心思,你的那些要求不可能!”
柳大少望著齊韻小跑的背影,停下來搖搖頭,托著下巴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意。
“不可能?你看看為夫是怎么化腐朽為神奇,將不可能變成可能的?!?/p>
“收拾不了你了還!”
日落月升!
是夜。
某處庭院方外,挑著燈籠的丫鬟們根本不敢停留,面紅耳赤的逃離了這處戰(zhàn)火連天的‘是非之地’。
從金陵趕回來的柳大少回府之后,完全忘記了自己還是輔政大臣的身份,一連十多日都沒有在朝堂之上露面。
文武百官雖然不解,卻早已經習以為常。
柳大少不上朝的習慣可不是一天兩天了,那可是足足歷經了兩代先帝。
京城之中的大小官員哪個不知,誰個不曉!
柳大少哪天兢兢業(yè)業(yè),文武百官才覺得不正常,懷疑是不是并肩王感染了風寒,燒壞了腦子。
柳府書房之中,柳明志臉色凝重的放下手里的毫筆,輕輕地吹干宣紙之上的墨痕。
柳明志輕輕地的整理好兩本書冊,合在了一起。
伸了個懶腰,緩緩朝著書房的窗臺走去。
柳大少望著窗外冰雪徹底消融的景色,輕輕地吐了一口濁氣。
“五卷鎮(zhèn)國書,十卷治國策?!?/p>
“只要新君仔細研讀,多加揣摩,定能再復壯麗山河?!?/p>
“睿宗,武宗!”
“臣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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