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面色一囧松開了柳之安的衣領(lǐng):“你也就這些出息了!”
“年齡大了,牙口不好,吃點軟飯沒什么丟人的?!?/p>
熊開山柯巖終于明白張狂在路上想說什么了,尤其不要臉,沒錯,如果所料不錯柳之安這家伙是尤其不要臉。
這點柳大少倒是深得真?zhèn)髂摹?/p>
張狂呼了幾口火氣:“行,年輕人的事情老夫也不好說什么,人吶?”
“跑了!”
“放。。。。胡說八道,在柳家還有你柳之安看不住的人!”
“留下她的人留不下她的心,何必強求哪?順其自然不行嗎?老夫想讓她跑她就能跑,老夫不想讓她跑她就跑不了!”
張狂冷笑一聲:“你也不怕吹破大天了,你那么厲害咋不幫你兒子查出白蓮教的教主是誰?”
柳之安努著嘴臉色有些怪異,瞇起了眼睛露出了一絲精光:“你怎么知道老夫不知道?”
張狂什么一怔:“你什么意思?”
“沒別的意思,就是這個意思!”
張狂端著茶杯把玩著沉吟了一會:“你想磨煉志兒這孩子?”
柳之安樂呵呵的笑著站了起來:“老夫可沒這么說,老夫怎么可能知道白蓮教的教主是誰,混小子在秦淮河哪,剛剛走脫了一個長老,找他去吧,老夫不清楚!”
“老夫不找他,珊兒在哪里?”
柳之安愣了一下慵懶的拍拍手,柳一從房頂飛了下來:“家主!”
“老夫兒媳婦到哪了?”
“揚州!”
“知道了!”
“屬下告退!”
“你聽到了吧!在揚州哪,去還是不去自己決定,老夫就不給你多敘舊了,并州有個柳家商號的糧商掌柜的不老實,老夫得去給他談?wù)勅松€有理想!”
也沒等張狂同意柳之安彎腰在石桌下扒拉一會摸出一個麻袋提溜著朝前院走去。
“柳之安,你大爺?shù)哪氵@是草菅人命!”
柳之安不愉的回頭看了一眼張狂:“說話真難聽,老夫都說了是談?wù)剬砺?,談成了不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