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其余兩位吃了飛醋,自己豈不是還要喝粥。
渾身打了個寒顫柳大少感激的看著柳松:“小松,放緩速度少爺要下車?!?/p>
“少爺你小心一點,不要摔到了!”
柳明志再次跳下馬車轉(zhuǎn)身上了另一輛馬車,里面正傳出宋煜還有柳之安二人的說話聲。
柳大少松了口氣,這個好,這個安全,這個不用喝粥了,毫不猶豫的鉆了進去。
“你說若是將三弟的事情如實稟報給皇上,皇上知道白蓮教為禍多年的緣故竟然是因為魏永當年的一己私心會不會大發(fā)雷霆嚴懲魏永?”
宋煜把玩著酒杯搖搖頭:“還記得山長跟咱們說過的話嗎?”
柳之安神色有些復雜的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權衡就真的還可無視人間正義嗎?”
宋煜正待說什么見到了柳大少鉆進了馬車臉色帶著一絲促狹的往里坐了一些給柳大少騰出一個位置。
“呦,能起來了?”
柳大少嘴角的抽搐的悻悻的笑了兩聲:“大伯,不就是練武之時一不小心扭到了腰嗎?修養(yǎng)半天就好了,又不是什么致命傷?!?/p>
“腰上不是病,疼起來真要命啊!以后小心點吧,扭到腰的日子還多著哪!”
柳之安一聲悶哼,差點被酒水嗆到。
放下酒杯順了順氣望著自己的長子:“想好奏折的事情怎么寫了嗎?”
柳明志聳聳肩:“能怎么寫?不脫離年前給陛下上書的內(nèi)容就好了,白蓮教主已經(jīng)伏誅了,三叔身為白蓮教的一個謀士也已經(jīng)自絕身亡了,當年魏永犯下的罪責是該大白于天下了!”
宋煜臉色怔然的望著柳明志:“這樣做無異于是跟魏永撕破臉皮,你心里應該明白這樣一樁陳年舊案根本不足以撼動的了魏永的位置!”
“我知道,不過早晚要走到敵對的位置,既然如此試試水好了!”
“你若是想好了伯父也不好說什么了,或許你三叔臨終前交給你的話比伯父看的更加通透,如今這個世道確實變了!”
“大伯,你在京師的時候有沒有聽說陛下改制的緣由?好端端的忽然改制瑞安元年不會沒有一點原因吧?”
宋清臉色一沉:“志兒,聽說是要變天了,可是伯父怎么都覺得有些不對勁,這件事就當不知道,天下是陛下的,他想怎么改制就怎么改制!”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