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什么人攻擊我大龍船隊?”
“據(jù)學(xué)會倭國話的將士翻譯是倭國本土山本家族一個叫山本依次司的家伙,咱們倭國的花名冊上這個山本家族并未記錄!”
“山本一次死?這也太虛了!”
譚清海臉色古怪的嘀咕了幾句!
“海圖!”
“是!”
“總兵你看,咱們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以及登陸的地方是倭國的長崎縣,登陸倭國貿(mào)易之時咱們從東北??恳驗榈靥幤h(yuǎn)并未打過交道,咱們的船只剛要靠岸就碰到了倭人山本家族打漁的海船,剛問了幾句話就迎來了箭矢的攻擊!好在只有三名弟兄受了輕傷!”
安狗兒卷起海圖臉色陰沉的望著倭國長崎縣的方向。
“狗日的山本,老子日你仙人!”
隨軍錄事鄧聰糾結(jié)的看著安狗兒,污言穢語是不能記錄在冊的,思慮一下鄧聰揮筆在文書上記下一筆。
瑞安五年三月十九大龍船隊航海日志,山本大意失先人!
“傳令全艦隊朝著長崎進(jìn)攻,未經(jīng)本總兵的允許就敢打咱們的魚,不問自取是為盜也!”
譚海清糾結(jié)的看著安狗兒:“總兵,按照咱們的海圖來看,那是日本的海疆,魚也是他們的!”
安狗兒沉著臉看著譚海清:“譚海清!”
“末將在!”
“本總兵問你,你從潁州去蘇州行嗎?”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末將當(dāng)然可去!”
“那就是了,海洋那么大,咱們的魚想怎么游就怎么游,游到他們的海里玩玩不行啊,你從潁州到蘇州你就是蘇州人嗎?”
“末將祖籍揚(yáng)州,去了哪都是揚(yáng)州人!”
“所以啊,咱們的魚游到哪里那他娘的還是咱們的魚,來他們倭國游兩圈見見世面,體會體會異域風(fēng)情不行嗎?怎么就成了他們的魚了,丫的不說一聲還給老子燉吃了,你丟了你爹娘都著急的要死,它們死了它們的父母該多傷心,一條魚都保護(hù)不了怎么護(hù)我海疆,他們這是在侮辱本總兵這個巡洋正使!”
鄧聰潤了潤毛筆揮筆寫道:“大龍之魚只有大龍漁民可捕!”
安狗兒活動了一下脖子將海圖丟給了譚海清。
“登陸長崎縣,不賠魚就割地補(bǔ)償本總兵的心靈創(chuàng)傷!”
“啊?”
“啊什么呀,他們先動的手對不對,本總兵一沒有違反航海禁令妄動無名之兵,二沒濫殺無辜屠戮百姓,我登陸長崎是給他們講道理去?!?/p>
“總兵你連倭國話都不會說!怎么講道理?”
“講不通那就不講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