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柳大少回首茫然的望著柳穎:“姑姑,還有什么沒有說清楚的嗎?”
柳穎輕笑著咂咂嘴:“修沐的日子只有一個月,小溪可能就要隱姓埋名了,這一個月時間你可得抓緊了!”
柳穎說著說著閉上了一只嫵媚的鳳目詭笑著望著柳大少:“姐姐的意思你懂了嗎?”
“姑姑你是說你的眼睛迷住了?”
柳穎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柳大少:“姐姐是在告訴你,你跟小溪的事情姐姐打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柳大少嘴角抽搐了一下:“得,姑姑,咱倆是真的沒得聊了!再會,不對,是再也不會!”
望著柳大少驚慌失措逃出書房的背影,柳穎嫵媚的容貌驟然變得靜默下來。
“陛下剛剛登基,朝堂之上自顧不暇,根本無暇顧及江湖上的事情,萱兒你還打算讓她一直閑散在家里,不去做點(diǎn)該做的事情?”
“你一直讓明禮在青樓醉生夢死也不是個辦法?!?/p>
柳之安不知何時手里已經(jīng)搓弄著一對鐵膽,清脆作響,聽到小妹的問詢微微的抬著眼皮瞥了小妹一眼。
“妹妹,你說小月兒這娃子要是登基成為金國的皇帝,志兒夾在大龍跟金國中間,將來會是一副怎么樣的光景?”
“女兒要是把老子給打的落花流水,節(jié)節(jié)敗退,是不是很有意思?”
“柳之安,你能不能正經(jīng)一些,好好的回答一下我的問題?”
柳之安隨意的將手里的鐵膽丟在桌子上,單手托著下巴幽幽的望著柳穎。
“花費(fèi)大代價蒙蔽天機(jī)改的命最終又自己改了回來,你讓我說?我能怎么辦?”
柳穎忽然站了起來,雙手撐著桌案緊緊地盯著柳之安。
“能改第一次就能改第二次,活人還能讓尿憋死不成。”
“說的容易,那位仙逝之后李布衣只是相字門的,看相還行,確實(shí)沒的說,干別的也沒這個本事,這些年我一直在找,可是三十年也沒見到有什么人還能再次逆天改命。”
“命這東西,太玄乎了,咱們也不懂這些,只能聽別人說一是一,說二是二!”
“可是還不敢不信,難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