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雨村淡然道:“你有沒有想過,我又不可能讓人總盯著你,為何你一動心思,我就知道了呢?”
賈珍張大了嘴,此時才想到這個問題,他茫然地看著賈雨村,希望能獲得答案。
賈雨村把身子靠在神案上,和賈珍的祖宗們站在一個立場上,戲謔地看著賈珍。
“你的臉皮還不夠厚。你要真想得到秦可卿,就該不顧一切,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來搞。
你拿錢給瑞珠的家人,一次次地讓她回家去探病,誰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瑞珠一回家,你兒子一出門,我就知道你的那點心思,自然就派人盯著你了。
所以我勸你,下次再想行動時,也別玩兒什么調(diào)虎離山了,直接硬來。
你不是在寧國府一手遮天的嗎?連兩個小丫鬟都擺不平嗎?威逼利誘啊。
到時候她倆不但會幫你開門,沒準(zhǔn)還會幫你按手按腳,關(guān)鍵時刻還能推你兩下。”
賈珍被賈雨村忽然間的流氓嘴臉震驚了。他雖然無恥,但也從沒有過這么無恥的想法。
那種感覺,就像一個流氓,盯著一個姑娘,好不容易跟到荒郊野外之地,正要動手時。
忽然對方把假發(fā)一扯,裙子一撕,露出比他還要健壯的身體和雄壯的本錢,直接把他壓倒一樣……
賈雨村的話雖然是笑著說的,賈珍卻越來越害怕,他感覺,自己碰上了一個比自己更沒底線的家伙。
“二叔,二叔你誤會了。不是侄兒心存邪念,這個這個,是秦氏水性楊花,勾引侄兒。
侄兒慚愧,未能抵擋住誘惑。不過公平點說,秦氏確實誘人,侄兒又正值壯年,侄兒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