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被文云生一下子拆穿,云相等人微微一頓。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姜苒彈了彈這張紙,面色淡然地收好,“就算是有什么陰謀詭計也是針對卓鯉縣的,反正對澤鹽縣沒有損失,反而能把堆積的澤鹽出售出去,所以你不選擇接受了嗎?”
“恭喜你,雙贏呢?!?/p>
姜苒一雙眼尾微翹的眼帶著厲烈快意,瞳色似乎有些危險的暗紫色,多看一眼就會陷下去。
不得不說這副皮相很讓文云生垂涎,即使那股危險感也讓這位身居高位的忽視了。
一位鼠眼官員和文云生的目光對視一眼,十分狗腿的了然了文云生的心思,靈機(jī)一動,突然含著幾分戲謔和邪肆道,“兩方契約達(dá)成,值得一樂。剛好,姜縣主傾國傾城,想來跳起舞來也是絕美的,不如姜縣主來一舞一曲,以示兩縣之友?……剛好,大殿之上,有很多技藝精湛的樂師,實(shí)在不滿意……您這不是還帶了琴女伴奏,哈哈哈!”
此話一出,澤鹽縣的在場的官員正要迎合著他的話哈哈大笑。
云相等人的表情很難看,盯著鼠目男子的目光能陰出水來。
夜晚無聲息的籠罩下來,銀色的光輝透露窗臺傾瀉下來,一陣風(fēng)吹過,恍若渡上了一層冷霜。
剎那間,鼠眼官員臉上的笑容還沒隱下,一條白色之影就卷上了他的脖子,只聞嘎擦一聲,鼠眼官員白眼一翻,了無聲息了。
氣氛頓時一滯,澤鹽縣官員臉上的笑容還未來得及消失,聲音卻像扼住喉嚨似的集體失聲,呆傻地望著一條白色生物。
白寐深藍(lán)色的豎瞳倒映著高漲的野性和兇劣,慢慢地從鼠眼官員的脖子上滑下來,如蛇般游曳到姜苒的腳邊。
姜苒獎勵似地逗弄著白寐頭上的白色鱗片,小龍將自己的身體卷成一團(tuán),深色眼瞳漸漸變淺。
高戚最先反應(yīng)過來,勃然大怒地指著姜苒道,“竟當(dāng)眾在澤鹽行兇,還帶著兇獸進(jìn)殿,難道是想行刺縣王,同澤鹽縣開戰(zhàn)嗎!!”
“哪有,我這契獸平常乖巧的很,只是想和他玩玩,沒想到他那么脆弱,一碰就沒命了。若是有冒犯,我替白寐給澤鹽縣主說聲抱歉好了?!苯圩炖镎f著抱歉,語氣和神情卻端得是淡然與囂張,一點(diǎn)都沒有抱歉的意思。
眾所周知,這個世界存在靈獸師這種職業(yè),就默認(rèn)了和人類契約的靈獸是很乖巧的,根本當(dāng)不得什么兇獸,況且澤鹽縣可沒有說過契約靈獸不能和主人進(jìn)他澤鹽縣。
而白寐的確是殺了人,但那有如何?
安靜了很久的何老嫗突然說道,“這人將我縣主比為舞女,如此侮辱,是想挑撥我們兩縣的關(guān)系,死有余辜?!?/p>
出聲的何老嫗身上爆發(fā)出一股十分強(qiáng)勢的力量,讓在場所有的澤鹽人包括文云生俱是心頭猛得一顫。
宿嶺縣,竟然有如此實(shí)力的高手?。?!
云相恭恭敬敬說,“這人如此污言穢語,挑撥兩縣友好,我懷疑是敵縣派來的細(xì)作,我縣派了五百精兵待在澤鹽城外,若是澤鹽縣主需要,我們愿意出兵幫幫您??!”
文云生臉上漲得通紅。
什么幫忙,這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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