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秦廣林稍稍和她拉開點距離,“我動一動你就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一個眼神你也能看穿我想干嘛?!?/p>
何妨瞇起眼睛,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所以呢?”
“所以你畢業(yè)了?!?/p>
秦廣林笑,就算養(yǎng)狗也是狗養(yǎng)狗——誒不對,有女朋友怎么能是狗呢?明明單身的人才是……呸呸!
“哼,算你識相?!焙畏涟琢怂谎郏D頭又被前面的大樹吸引住了。
“好大的樹。”她驚嘆。
“確實好大。”秦廣林也有些驚詫,“在網(wǎng)上看就覺得好大,沒想到在這兒看還更厲害。”
眼前的大樹不是很高,卻長得粗壯無比,樹干沒有向上生長,而是橫著籠罩一大片范圍,就像一把大傘立在那里。
“可惜太大了,沒辦法和它合拍照片。”何妨又有點可惜。
要照全景的話需要站得很遠來拍,他們只有兩個人,拍單人照沒意思,兩個人一起又沒人幫著拍。
“要不找個人幫我們拍?”秦廣林扭頭看了看,這里人還不少。
何妨搖頭,“算了,過去許個愿吧?!?/p>
大樹身上掛滿了紅繩結和木牌牌,名副其實的許愿樹,樹下還擺著張桌子,工作人員在那兜售許愿牌和許愿結。
許愿牌這個東西得寫上愿望掛到樹上,許愿結就不用,想著事直接綁上去就行了,也算照顧那些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愿望的群體。
“你要哪種?”秦廣林轉頭問她。
“我要牌牌,這樣過好多年再回來還能看到?!?/p>
“那我也要牌牌。
”他掏出錢包付過錢,拿著牌子走到另一張桌上準備書寫自己的愿望。“你寫什么?”何妨問他。
“不能偷看,不然就不靈了?!鼻貜V林嚴肅搖頭,把自己的牌牌藏起來,想等她先寫。
“切?!?/p>
何妨撇嘴,拿著筆到角落里,用手捂著開始寫起來。
秦廣林見狀也拿支筆到另一角,兩三下就寫完了,然后抬頭看著何妨笑。
“你不會就寫了兩三個字吧?”何妨試圖猜出來他寫了什么。
“天機不可泄露?!彼麃淼綐渑源蛄繋紫拢伊藗€喜歡的位置把它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