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腿好疼。。。。。?!?/p>
夏寧猶豫了一下,正想蹲下看看我的情況,身后就傳來賀宇澤虛弱的聲音:
“寧寧,我好難受,我喘不過氣了。。。。。?!?/p>
媽媽慌亂地安撫著賀宇澤,看都不看我一眼地催促夏寧:
“小寧你別管他,他弟弟一不舒服他就假裝摔跤,這種把戲已經(jīng)玩過很多次了!宇澤的身體耽誤不得,你快來!”
聽到這話,夏寧失望地看了我一眼,頭也不回地跟著他們跑出家門。
留我一人貼在冰冷的地板上,只覺得身體和心臟都疼痛萬分。
緩了好一會,我顫抖著手想把假肢重新帶上。
但這么一摔,假肢似乎是壞了,只能勉強戴上去。
可能是受力點不對,每一步都鉆心刺骨的疼。
我就這樣獨自打車去了醫(yī)院。
路上,我疼得冷汗直冒,想的卻是:
到此為止吧,這么多年的喜歡都是我一廂情愿罷了。
我掏出手機,給夏寧發(fā)了一條消息:
【我們分手吧,訂婚也可以取消了?!?/p>
醫(yī)院里,醫(yī)生看著我已經(jīng)被磨得血肉模糊的創(chuàng)面,皺了皺眉:
“怎么弄成這樣?”
我低著頭不敢看她的眼睛。
她是我曾經(jīng)的醫(yī)生,溫意昕。
從前我治療時沒人陪著,時??目呐雠觯o她添了不少麻煩。
沒想到再見到她,又是以這樣的方式。
見我不說話,她嘆了口氣。
檢查完,我坐在輪椅上正想離開
她卻脫下白大褂,站起身,自然而然地握住我輪椅的把手。
“我下班,送你一程。”
我趕忙擺手拒絕,“不用了,我可以打車回去的,不麻煩您了?!?/p>
她卻像沒聽見似的,推著我出了醫(yī)院。
到了車前,溫醫(yī)生吃力地扶著我坐到副駕駛上。
隨即收好輪椅,放在后備箱里。
全程體貼又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