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的賓客們,也察覺到了異常,紛紛小聲議論:“怎么回事啊?那男人是誰啊?”“傅先生拿的盒子,看著不對勁??!”
穿碎花裙的女人,見傅振嵩拿起了盒子,急得立刻掏出遙控器,就要按下去。
傅振嵩早就盯著她,余光看到她的動作,立刻大喊:“小心!”同時,他用左手快速指向女人的手腕——用的是太極的“點(diǎn)穴”手法,雖然隔著幾米遠(yuǎn),卻精準(zhǔn)地用指風(fēng)點(diǎn)中了女人的手腕穴位。
女人的手瞬間一麻,遙控器“啪嗒”掉在地上,被旁邊的反抗軍成員立刻撿了起來。
男人見同伙被制住,更加慌張,想掙脫傅振嵩的手,卻還是動不了。
傅振嵩沒管他,而是專注地看著手里的黑色盒子——他知道,現(xiàn)在不能硬拆,一旦觸動機(jī)關(guān),整個教堂的人都會有危險(xiǎn)。
他深吸一口氣,回憶起太極的“轉(zhuǎn)勁”手法,手指輕輕放在盒子的機(jī)關(guān)按鈕上,先是用指力按住按鈕,不讓它彈起來,然后用右手輕輕擰動盒子的蓋子,力道順著蓋子的紋路慢慢走,既不強(qiáng)行拉扯,也不觸碰其他部件。
“傅先生,小心點(diǎn)!”艾瑪站在旁邊,緊張地說,手里的手帕都快被捏碎了。
傅振嵩沒說話,眼睛緊緊盯著盒子。
隨著他的手腕慢慢轉(zhuǎn)動,盒子的蓋子“咔噠”一聲,被輕輕打開了——里面果然是一枚雷管,還有一些彩色的彩紙,顯然是特務(wù)想讓雷管引爆時,既造成破壞,又能掩蓋痕跡。
就在盒子打開的瞬間,傅振嵩突然用手指輕輕一挑,精準(zhǔn)地點(diǎn)中了雷管上的引線機(jī)關(guān),把引線的觸發(fā)裝置給破壞了。
然后,他又輕輕一擰,把雷管里的炸藥和彩紙混在一起,重新蓋好盒子,對著臺下的賓客們笑著說:“既然這位先生這么想送驚喜,那咱們就一起看看,這到底是什么驚喜!”
說著,他舉起盒子,用力一甩——借著太極的“拋勁”,盒子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然后“砰”的一聲炸開。
沒有預(yù)想中的爆炸,只有漫天的彩色彩紙,紅的、黃的、藍(lán)的,像禮花一樣,灑落在教堂里,落在賓客們的頭上、肩膀上。
全場先是瞬間愣住,沒人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過了幾秒,不知是誰先鼓起了掌,然后掌聲越來越熱烈,賓客們紛紛笑著說:“這驚喜也太特別了!居然是禮花!”“傅先生太厲害了!這一手太絕了!”
穿灰色風(fēng)衣的男人,看著漫天的彩紙,又看了看被制住的同伙,臉色瞬間慘白,雙腿一軟,差點(diǎn)癱在地上——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精心準(zhǔn)備的雷管,居然被傅振嵩變成了彩色禮花,不僅沒引爆,還成了婚禮的“助興節(jié)目”。
傅振嵩走到男人面前,笑著說:“這位‘老朋友’,你這賀禮,我們很喜歡。不過,你和你的同伙,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好好說說,是誰讓你們來搞破壞的?!?/p>
旁邊的反抗軍成員,立刻上前,把男人和女人綁了起來,堵上嘴巴,藏到了教堂的后廚——等婚禮結(jié)束后,再把他們交給反抗組織的審訊員,逼問納粹的下一步計(jì)劃。
一場危機(jī),就這樣被傅振嵩用太極手法化解了。
婚禮繼續(xù)進(jìn)行,馬克和艾瑪順利交換完戒指,神父宣布“兩人結(jié)為夫妻”,臺下再次響起熱烈的掌聲。沒人再提剛才的驚險(xiǎn),只有漫天的彩紙,還在慢慢飄落,像是在為這場“特殊的婚禮”祝福。
婚禮結(jié)束后,賓客們陸續(xù)離開。馬克和艾瑪,按照計(jì)劃,把三名地下工作者混在賓客里,悄悄送出了教堂,坐上了前往荷蘭的馬車。
傅振嵩則留在最后,和神父一起清理教堂里的彩紙,笑著說:“今天真是驚險(xiǎn),還好有太極幫忙,不然真要出大事了?!?/p>
神父也笑著說:“傅先生,您真是太厲害了!用太極把雷管變成禮花,我還是第一次見。這場婚禮,不僅掩護(hù)了人,還成了一段佳話?!?/p>
當(dāng)天晚上,“婚禮上的炸彈禮花”的故事,就悄悄在反抗組織和市民里傳開了。
市民們聽了,紛紛笑著說:“傅先生真是神了!連納粹的雷管,都能變成禮花,太解氣了!”“艾瑪和馬克的婚禮,真是最特別的婚禮,既有驚喜,又有勇氣!”
納粹特務(wù)被抓后,經(jīng)過審訊,交代了納粹的計(jì)劃:“本來想在婚禮上引爆雷管,炸死反抗者,順便嫁禍給反抗組織,說他們‘在婚禮上搞恐怖襲擊’,沒想到被傅振嵩破壞了?!?/p>
反抗織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傅振嵩,傅振嵩笑著說:“納粹總是想搞破壞,卻沒想到,他們的‘炸彈’,也能變成‘禮花’。以后,咱們還要用太極的力量,把納粹的陰謀,一個個都化解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