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召過臨近副官,匯同小神醫(yī)之人,一同離開百草廳,前往距離此地不算遠的太醫(yī)院。
“金大人。”
“你……,難道他身為二等子爵、恒王府贊賞就可以殺人不償命?”
“就可以肆意殺人?”
“京城是天子輦彀之下,如何會有這等跋扈囂張之人?”
“金大人!”
“你身為朝廷命官,如何可以放任此人,豈非枉顧國法?”
“太醫(yī)院的仵作,他就是太醫(yī)院的人,太醫(yī)院的仵作如何信得過?”
“……”
萬軍再次深深一禮,再次大聲語落,再次言辭灼灼的怒斥某人,同時很是不滿的看向金平。
“小神醫(yī)!”
“紀敦的卷宗副本取來了。”
孟總從百草廳樓上走下,手中拿著一卷檔案文書。
“嗯?!?/p>
“將醫(yī)囑文書于金推官瞧瞧?!?/p>
于孟總看了一眼。
秦鐘再次掃了萬軍等人一眼,此刻那些人中……除了萬軍之外,其余人都言語不多了。
踏步近前,行至服務(wù)臺前,一時間,也沒有遇到什么攔阻,秦鐘也沒有掀開紀敦的身上白布。
那位披麻衣、戴白斗篷的女子是紀敦之妻?
自己沒有見過。
“你要做什么?”
“離紀兄遠一些!”
萬軍慌忙近前,給于攔阻著。
“你就是紀敦的妻子?”
“剛才我在旁邊說的一些話,不知道你有沒有聽到?!?/p>
“紀敦的腸癰之病,其實已無大礙,他九月初七離開百草廳,只要這幾日不沾酒水、葷腥、女子……,絕對不會出問題。”
“你是紀敦的內(nèi)人,紀敦如何身死,你應(yīng)該了解一些,可否于我說說?”
無視那位萬軍。
站在紀敦身旁,看向那位還在低首垂淚的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