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珩,我腦子又沒病!】
【怎么可能犧牲自己的清白幫你?!】
衛(wèi)家三口就這樣被官兵帶走了。
迎娶孟若蕓雖然難聽,卻說不上有罪。
但他們囚禁我,拉攏權臣污蔑良家女子,加上衛(wèi)珩強暴未遂,怎么也夠他們喝一壺了。
果不其然,有了林首輔夫婦和御前大總管的證詞,衛(wèi)家的判決很快下來了。
衛(wèi)珩要前往北疆服苦役八年。
衛(wèi)家夫婦因為教子無方,助紂為虐也得蹲五年大牢。
侯府爵位被削,家產也一應充公。
曾經顯赫的侯府一夜之間貼上了封條。
衛(wèi)珩發(fā)配之日,我和清音去湊熱鬧。
當蓬頭垢面的衛(wèi)珩經過我們面前時,他抬起頭。
那雙虛偽了三世的眼睛里早已沒了算計的光。
剩下的,只有不甘和恨意。
他張開干涸的嘴唇,只問了一句:【為什么害我?】
清音理都不想理他,別過了頭。
我為了讓他死個明白,平靜地回答:【因為我們不害你,你就會害我們。】
他似乎還想再問,可官兵卻一腳踹來,沒有再給他機會。
剛要離開,清音碰了碰我:【姐,你看。】
街角蜷縮著一個瑟瑟發(fā)抖的身影。
是孟若蕓。
按理說,婆家倒臺,我們沈家作為娘家該護著她。
可她和衛(wèi)珩的那副春宮圖卻流出了市井。
沈家找到了合理的理由與她斷絕了關系。
她本想重操舊業(yè),回青樓謀生。
可名聲實在太臭了,就連專門做皮肉生意的青樓都不肯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