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沈鈺飛好奇地接過來,打開布袋,拿出那個繪著古老紋路的回旋鏢。
入手溫潤,打磨得很精細。
“哇!硯修哥好浪漫!定情信物嗎?”
郎玥起哄,蘇錚也吹了個口哨。
慕硯修輕咳一聲,看著沈鈺飛,聲音溫和而認真:“回旋鏢在澳洲原住民文化里,它不僅是一種工具,也象征著……無論飛多遠,最終都會回到原點,回到出發(f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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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你想讓我不忘初心,牢記使命嗎?雖然我不是黨員,但原來在公司青年理論學習的時候經常學這個,不用慕書記再強調了?!?/p>
沈鈺飛趕緊打斷了慕硯修,她怕這人在候機廳說出點什么肉麻的話來,酸唧唧麻酥酥的情話在只有兩個人的時候說說就好了,這大庭廣眾的,她真的會就地挖坑把自己埋起來。
“哎呀!你怎么這么不解風情?。 ?/p>
郎玥拍打了一下沈鈺飛,埋怨她打斷了自己看戲的心情,一下從“青春劇場”給她調到“新聞30分”了。
“咋了嘛,咋了嘛,人家什么也沒干嘛~”
沈鈺飛摸著被郎玥拍疼的地方,委委屈屈還有點心虛地控訴。
慕硯修算是發(fā)現,沈鈺飛這家伙在人多的時候不怎么排斥物理距離上的接觸,但特別抵觸說和聽一些掏心掏肺的肉麻情話。
他還是順著沈鈺飛的毛摸吧,畢竟她是頭順毛驢,一個驢一個拴法。
慕硯修也就住嘴,不嘗試繼續(xù)挑逗沈鈺飛的忍耐極限,而是順著她調侃地方向繼續(xù)。
“沈同學要注意思想進步啊,理論學習還是得跟上的,不能一聽學習就跑得沒影,以后我單獨給你上小課,必須把zz站位提高上來!”
慕硯修回憶著之前在公司開會時候,理論學習的那套詞,東施效顰地念叨了兩句。
“??!師父!師父別念了!徒兒知錯了!啊——”
沈鈺飛抱著頭,一副被唐僧念了緊箍咒的孫猴子樣兒,痛苦地求饒。
慕硯修這個魔法攻擊甚至是范圍性的,連郎玥都如喪考妣,本來她看戲還看得津津有味,突然就想到自己還沒寫完的三篇思想匯報和落下的兩次會議記錄,又想起來放假前同事和自己說要檢查記錄本的時間,瞬間一個西子捧心,倒在了蘇錚身上。
沈鈺飛看郎玥比自己還要痛苦,主要郎玥是實際上的痛苦,她只是演得,她就覺得聽聽唐僧念經也沒什么了。
慕硯修看沈鈺飛在一邊不懷好意地煽風點火,左一個“作業(yè)寫完了嗎?”右一個“什么時候交???”地繼續(xù)戳郎玥痛腳,好笑地把她從被打的邊緣拽回來,抱在自己懷里,遠離正如同憤怒公牛一樣的郎玥。
就在幾個人打打鬧鬧的時候,登機的廣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