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早上沈鈺飛被鬧鐘叫醒時,發(fā)現自己整個人都窩在慕硯修懷里。
她剛想發(fā)作,就發(fā)現是自己越過了楚河漢界,滾到人家這邊來了,還把人家擠得快掉下床了,頓時心虛地不敢吭聲。
慕硯修表面淡定,實際上憋笑都快憋出內傷了。
他假裝剛醒的樣子,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這么近距離的沈鈺飛,猛地睜大眼睛。
早……早啊寶寶,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那什么……估計是你晚上睡著之后,滾了過來,我又習慣抱著東西睡覺……肯定是這樣的!對!肯定是!
慕硯修演技稀爛,一邊在嘴上辯解,但抱著沈鈺飛的手一點沒松開。
也就是沈鈺飛的注意力沒在他的表演上才沒發(fā)現,她現在還在懊悔自己晚上怎么這么不老實。
沈鈺飛紅著臉跳下床,往洗手間跑,一邊跑一邊說:快起床,今天要去博物館、美術館,我還要去買東西,我都預約好時間了!
沈鈺飛開著車,帶慕硯修趕往了齊省博物館。
還沒開到地方的時候,停車等紅燈沈鈺飛指著一棟隔著馬路的建筑對慕硯修說:“你看那邊,那五個字是什么?”
慕硯修仔細分辨了一會兒,有點不太確定。
“齊省……什么婦……坡?中間什么字???是情嗎?齊省……情婦……坡?這什么地方???!”
慕硯修猶猶豫豫地辨別,結果把自己辨認出來的字連起來一念,震驚地眼睛都睜大,聲音都變調了。
“嘎嘎嘎嘎嘎……”
沈鈺飛笑得停不下來,她早就知道慕硯修沒來過齊省博物館,所以才拿出了這個有名的爛梗調戲他。
因為齊省博物館外立面上掛了五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全都是用類似草書的字體寫的,而且還是一個大名鼎鼎的歷史學家、文學家、考古學家和詩人所題,大家的中小學課本上都有他的文章作為課文。
但……實在說不上有多好看雅觀……
博物館的博寫的像“情”,物寫的像“婦”,館寫的像“坡”,再連上前面的齊省,沒來過也沒聽說過這個梗的人,妥妥會看成“齊省情婦坡”。
“嘎嘎嘎……”
沈鈺飛笑了半天,直到紅燈變綠,導航的聲音這才給慕硯修解了惑。
“前方路口掉頭,請走左側第一二三車道,目的地齊省博物館位于道路右側,為您推薦附近停車場……”
“不是?啊?這啥?這是博物館?”
慕硯修有些驚訝,怎么好端端一個堂堂省級博物館,牌匾的字寫成這樣???
“就是這里了,沒錯!我們齊省博物館就是這么開放!就是這么刺激!”
沈鈺飛對慕硯修的反應非常滿意。
到了博物館,果然已經排起了長隊,畢竟周末。
好在沈鈺飛提前預約了,他們直接從旁邊的快速通道進去了。
哇,領導厲害啊,這都能搞到快速通道。